正月初一,正是收红包的好日子。国诚、朱由检、王承恩、曹化淳四个人正在密室里分赃,呃,不对,是分红。
王承恩道:“去年儿童工坊的收入,不算零头,是52万两银子。其中香水一项的总收入是45,3472两8钱银子。3两银子一瓶时,共卖出1,2432瓶,得银3,7296两。6两银子一瓶时,共卖出7,5644瓶,得银45,3864两,扣除顺天府打8折卖出的326瓶少收的钱,合计45,3472两8钱。毛巾卖得不多,主要是有些小作坊生产了一些便宜货,抢占了部分市场。有个别有靠山的大商铺也仿造了一些,但听说国公子连灭两伯爵一知府后,不敢再做。我们的毛巾卖出2,3729条,得银2372两9钱。香皂一共卖出3,4875块,得银1,7437两5钱。羽毛球卖出1254副,每副5两银子,得银6270两,纸牌卖出4586套,每套1两银子,得银4586两。儿童乐园的收入合计是52,1435两2钱。”
国诚摇了摇头:“算得不准呀,儿童乐园的收入哪有那么多。”
王承恩大惑不解:“不可能,这是拿皇店里的账本算的,我还核对了好几遍呢。”
曹化淳说:“总管大人怕是少算了成本,香水每瓶成本是1两4钱,共去银12,3306两4钱;毛巾成本3厘,去银711两8钱7厘;香皂成本2钱,去银6975两;羽毛球成本1两1钱,去银1379两4钱;纸牌的成本是1钱,去银458两6钱;迎来送往花了2330两银子。成本合计用去13,5161两2钱7厘。也就是说,儿童乐园今年的收入是38,6273两9钱3厘。”
国诚还是摇头:“钱还是算多了。”
朱由检笑道:“国诚哥,你就别再打哑谜了,你让这两个家伙侍候人还可以,让他们算账是为难他们了。”
国诚道:“少算了人工费呀。”
王承恩跳起来:“啥,谁还敢找咱家要钱?不想活了。再说,每个月不是给了他们银子吗?”
朱由检道:“王伴伴别着急,听国诚哥慢慢说吧。”
国诚道:“儿童乐园确实给了工人月钱,但那是平均给的,不管做多做少,都给了一样多的钱。久而久之,工匠会觉得多做没好处,不如少做,生产效率就会大大降低,对我们扩大再生产是没有好处的。”
国诚以前可是看过大锅饭的坏处,不想让儿童乐园重蹈覆辙。
王承恩道:“这倒也是,我也听钱小锯抱怨活太多了,骂了他一顿,又调给他几个木匠,这才勉强压制下来。”
国诚道:“是呀,现在是抱怨,以后就是怠工了。”
曹化淳道:“那么怎么办呢?”
国诚道:“计件奖金,每件1厘。”
王承恩和曹化淳拍掌笑道:“国公子好手段,做得多赚得多,不怕这些工匠们不玩命工作。”
国诚道:“这个政策明年再推出吧,因为今年可能没有记录下他们做的数量。我们商量一下,这些钱怎么分。”
王承成和曹化淳同时搓了一下手掌,眼里放射出无数的星星。朱由检倒是非常淡然,一来他不直接管银钱,没什么概念,二来他相信国诚哥不会让他吃亏的。
国诚道:“我们有38,6273两9钱3厘,算38万吧,取其中的一成,也就是3万8来支付工人的工资和奖金。王公公要多操点心,注意两个原则,第一是按劳分配,谁干得多给谁多一点,第二是估计一下每个人的工作能力,给的钱最多不能超过明年计件奖金的一半。让皇孙殿下亲自发钱,因为阿检是儿童乐园的园长啊。钱不必全部发完,剩下的钱存起来,留作扩大再生产用。剩下的钱,锦衣卫那里分一成;科学院,就是我们的童乐小学那里,分一成;王公公和曹公公各分一成;我和阿检各得2成半,你们看这怎么样。”
王承恩道:“锦衣卫那里不过百人,3万8千两白银会不会多了些?”
国诚道:“这3万8千两白银并不是全部作月钱发掉,而是包括训练费用、场地费用、军械费用等等。当然现在场地用的是国府,不需付费。我准备让科学院研究出后装膛线自动火铳后,给每位士兵装备,这可需要一大笔资金哪。”
朱由检奇道:“咱们儿童乐园哪来的科学院?”
国诚道:“没有挂牌子,其实就是我们的童乐小学呀,里面有三位奇材,徐光启、孙元化、万户,都是科学狂人呀。我已经把改进火铳的任务交给他们了,不久我们就可以听到好消息了。”
王承恩道:“皇孙以后是要就番为王的,带兵怕会引起别人的猜疑吧。”
国诚道:“大明的东北边境不宁,阿检和皇太孙兄弟情深,皇太孙登基后,我争取让阿检能统兵平定东北,为皇兄分忧。现在不练好兵,以后就晚了。”
国诚可没敢说朱由检是以后的崇祯皇帝,说出来还不得把这三人给活活吓死呀。
曹化淳说:“那童乐小学也不必分三万八千两银子之多吧。”
国诚道:“科学就是烧钱的工程。他们要什么材料,就给他们买什么材料,别嫌用的钱的。如果用完了那三万八,再找我说。以后,不管赚多少钱,都这么分。”
王承恩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了,说道:“国公子曾说过,有你在,大家只会嫌钱多,不会嫌钱少的,果然如此呀。”
国诚笑了笑,道:“这么点钱就让你高兴了,明年还能赚更多的钱呢。”
朱由检道:“对,今年才做了小半年,就赚了38万,明年起码能赚个80万。”
国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