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慢慢把手上的橙子吃了,吃完之后看了一眼钟,又顺口说:“钟圆怎么还没回来?不过这么说来……”
“嗯?”眼看着表面都氧化了,江天又在努力地把那削得狗啃一样的苹果都吃下去。
“你好像和姓许的小姐总是格外有缘?”
江天笑了:“何彩没同你讲吗?她专门赞你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一尺八腰围温柔贤惠的美人。至于娇小玲珑长发披肩那是在夸别人,这里就忽略不计了。”
顾云声对这种程度的调笑眼皮都不眨一下,正色答:“她其实是真心赞美你。”
江天还要再说,钟圆这时推门进来了。笑着问:“在说什么笑话呢?”
两个人这才有所收敛。江天问:“人送走了?”
“送到住院部门口,不肯再让送了。”钟圆拖了把椅子,二郎腿一翘,摸离自己最近的果篮里的山竹吃,“不过人家问‘江教授到底什么病啊’,我一个没忍心,告诉她是食物中毒了。顾大哥,我也奇怪了,我老婆怀小宝的时候我也是自己买的书在家里煲汤给她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