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渐粗,下边硬梆梆起了一根,知道好事已成,双唇在书生耳边低喃一句,书生立刻把衣衫褪了,躺到石床上。下面一根尘柄勃发竖起,紫螯伸手抚弄不住。
那书生全身皆颤,搂了紫螯玉一般的身子往石床上按,下边乱戳乱刺。紫螯一边吟哦有声,一边将长腿分了,迎合书生动作。不一会便在石床上融作一滩。
一会听得紫螯娇声唤痛,一会又是软声啜泣,木芙蓉担心他,问道:是不是好痛?不做了罢!
那书生幻境里正和美人在卧房大床上纠缠,忽而听得旁插一句话,吓得泄了,抱着紫螯道:“有,有……旁人!”紫螯正是舒爽着,结果这书生却兀自泄了,不由得火气大起。勾人美目裂作八个黑洞,呲出一口毒牙,咬在书生颈子上,立刻把他弄得晕死过去。还不解气,一边踢打,一边大骂道:“没用的软蛋废物!这般没劲道的东西,留着作甚!”
撒了气,将身子里的阳精化了,唤来小童将书生抛到外头去。
转身对木芙蓉道:“你也是……他天生也没甚么用,你还在那儿说话,一把他吓得软了,我还没爽利到。”
木芙蓉道:“我见你先前哭叫,想来这事也是痛极?”
这话一出,把个紫螯弄得无言以对,决意给他找个人开了荤头。想来多年前有过寄他身边的日子,借他生活。罢了,帮到底罢!想着便唤来好些小蛛儿出去打探,见了青年男子都多加留意。一连选了几天,皆没有合适的。过了赶考日子书生就少,剩下的是些贩夫走卒,卖力气为生的。紫螯看了几个都嫌粗野,怕弄疼了这花。看瘦点的,又觉得阳气不足,想想好一番嫌弃。
忽而想到这花是能近佛寺的,僧人不沾美色,阳气都足,只是他自己近不得寺院。想到此说,紫螯得意起来,第二日便寻了一只没化形的小蜘蛛去寺内房檐上看。小蜘蛛见扫地的是内院一个一十六七岁的年轻和尚,见了女香客赶紧避开,脸色发红。心想,此人身材样貌,却正合了大仙的意。匆匆禀告去了,却未见到那小和尚一会便把扫帚递给一个青年僧人,口称师叔祖。
紫螯得了手下消息,拍案叫好。入夜就将木芙蓉请来,与他说选了一个再好不过的年轻和尚。木芙蓉仍是讷讷道:所以我便进寺里问他讨精气来吃么?紫螯一只前刺戳戳他,道:“前些日子不是看过一次?你学着我做就成,来,做与我看。”木芙蓉应了一声,把手放到紫螯脸上,作泫然欲泣状,口里叫痛。气得紫螯差点一爪刺扎他身子。
“还未干事呢!你叫什么痛!兴致全被你嚎没了。”
木芙蓉只得低头不语。
紫螯猛敲他一下,自己往石床上斜身一躺,怒道:“看好了!”
说罢轻解衣衫,隐隐露出一身雪肤。一双浅眉挑起,眼里柔情似水,朱唇微启软声低唤。两只纤纤玉手顺着衣衫滑到胸前,将两粒粉乳搓揉抚弄,口中靡靡呻吟,似泣似喜。
木芙蓉连连点头。
紫螯满意至极,深觉传道授业有效,将衣衫系好,准备让木芙蓉明晚就寻拿扫地小僧去。千叮万嘱道:“往日你不懂便罢了,如今跟我学的,到时候可莫要丢了我的脸面!那和尚便是进门拿扫帚的一个,你看准了,晚上找他去。”
☆、二?
上回说到:蜘蛛精紫螯听得小蛛回报,千挑万选,替木芙蓉挑得一个洒扫小僧。将那一身媚功传了一二予他,欲夜里助他开了荤,成就好事。
木芙蓉听了,点头应下。忙不迭回去,化作灼灼娇艳一朵粉芙蓉,并一根高枝戳进内院,四下打探,寻紫螯说的那僧人去也。
内院寂静安宁,少有香客。院中一棵大银杏,叶叶流金,随风飘散。只是院墙远着,瞧不分明。木芙蓉一枝探出,由里至尖缓缓绽出艳色,点点苞蕾蔓延开去,盛若云霞。枝头凑得近了,果真看见一个僧人,身形高大,肩宽体壮,面目温慈,神色和善。一身浅棕短打,腰间系着麻色束带,脚踏蒲草编的僧鞋。脖颈上挂着一百零八粒乌色珠子,手里执一把高粱穗子笤帚。
木芙蓉倚着墙沿看,心说:这便是紫螯说的人。一枝子粉白花瓣风里揉开,飘进院子里去了,那僧人正做些洒扫,忽而见了一地芙蓉花,微微有些讶异,走到枝下抬头望了上来。
木芙蓉见了他的正颜,说不出的熟稔,只是想来想去都不得,到底是在何处见的这人。
入夜,众僧弥自回屋子作晚课。且说木芙蓉白日里偷偷记了这布衫僧人的寝室,傍晚众僧用饭的时辰就潜将进来。学那妖娆蜘蛛精紫螯的样儿,半倚在木床上,白色衫子剥开些,露出两颗粉嫩嫩的乳来。又觉得凉了,掀开灰布薄被,将嫩生生两条长腿挤进去,只等那僧人回来。
再说紫金寺内,有一处讲经堂,唯三院领头僧人方可入内。每三日,寺内方丈讲经,三院领头僧人听悟了,再回去授予院内弟子。
如今讲经堂内烛火通明,明伏、明载、明静三人皆端坐听经。佛台前一座青色莲花纹样布蒲团上,坐的正是下午时分,木芙蓉瞧见的那个僧人。僧人手中一杆鎏金镶玉的妙法琉璃杖,身披一件金丝万佛图样袈裟,头戴祥云开明万字顶。只是这僧人青年样貌,如何做得寺院方丈?那老僧传闻,又是从何而来呢?且寄下,一会再提。
说那三名僧人听完大乘佛法,真个开明通透,皈依诚礼,了完性玄。纷纷叩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