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嘴唇红肿,还破了皮,泛出血渍,眼睛也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闪着水光,不知是男人舔湿的口水还是他流的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白静承几乎可以预料到,他虽然没有真刀实枪的和谁上过床,却也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要像av女优一样被看不清长相的男人qiáng_jiān,白静承打心底接受不了,然而男人手中有刀,似乎是猜到了白静承会拼命挣扎,男人故意用冰凉的刀背去挑逗他,小刀代替男人的手,贴着白静承白嫩的脸蛋一路向下,经过他的颈动脉,经过他好看的锁骨,来到衬衫领口,男人把小刀从领口伸进去,刀尖勾了勾白静承先前被玩弄肿胀的rǔ_tóu,不经意划开一道细小伤口,针扎一般的疼痛令白静承呼吸一窒,识趣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将右手里的刀收进口袋,空出的右手钳住白静承的下巴,两指捏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开嘴,白静承好似被一把铁钳折磨,痛得皱眉,紧紧咬住的下唇被强制松开,变了调的呻吟像洪水一样泄出,听得男人口干舌燥。
男人不急着解开皮带,而是将皮带扣送到白静承嘴边,挑着眉“嗯”了一声,示意白静承用嘴替他解皮带。
白静承倔强地不肯动,男人加重了捏着他脸颊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的让我舒坦一回,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男人弯下腰,捏了一把白静承的下体,白静承夹起双腿,双手拉着男人的裤腿求饶,男人在他耳边道:“还是说你想我在你的床上狠狠操你?”
白静承心慌意乱,这个陌生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家住哪儿,或许还有钥匙。他从未有过如此畏惧的时刻,放佛落入笼中,无处可躲。
白静承垂下眼,沉默了良久,就在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忽然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取悦了,没有进一步威胁他,挺直身,把白静承的头压在胯下。白静承屈辱又自觉的咬住皮带一端,缓慢地用嘴抽出来,解开皮带后,白静承没有迟疑的伸出舌头把拉链勾起来,张嘴咬住,往下拉拉链的同时,他柔软的嘴唇隔着内裤舔上男人的yīn_jīng,一股夹杂淡淡尿液气味的腥膻味充盈白静承的口腔,白静承很排斥这种味道,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解开男人的裤子,白静承跪近了一点,鼻尖碰上男人的小腹,他继续用嘴将内裤慢慢卷下来,溢出来的口水沾湿了男人浓密的yīn_máo,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粗大yīn_jīng塞进白静承口中。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长,白静承只能吞进guī_tóu和一部分柱身,男人就着他上面的小嘴开始chōu_chā,一点一点把yīn_jīng完全插入白静承喉咙中。
白静承第一次kǒu_jiāo便是深喉,颇有些承受不了,男人没有勉强他很久,插入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此时的白静承已经有些脱力,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将他抄起来,压在墙壁上。
男人只脱下了白静承的裤子,揉搓了一番肉臀,白静承下体溢出的前列腺液在内裤上洇出一小块水渍,男人手指在水渍上画来画去:“爽吗?你看,你都浪出水了。”
白静承的勃起被内裤勒着,guī_tóu又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刺激,早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静承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捻着他另一边没被玩弄过的rǔ_tóu,小豆子一般的rǔ_tóu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静承头皮发麻,快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全身。
白静承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流了男人满手,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裤里,在臀缝间打转,转着转着猛然用力戳入他的xiǎo_xué中。白静承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xìng_jiāo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根、三根、四根,一边扩张一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抽出来,白静承被开发到一半的xiǎo_xué顿感空虚,他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yín_dàng的扭着腰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裤,扶着yīn_jīng将guī_tóu插入,搅动两下,又抽出来,白静承反手扣上男人的腰,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guī_tóu插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挺身,尽数插入。
白静承被插得尖叫,像发春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静承摇着头满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着白静承,掰着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弄,白静承哭得直喘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抽一抽的,鲜红的肉穴被插得翻出,身前的勃起拖出长长的淫液,白静承感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爽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腰肢。
“嗯……啊!”
白静承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尿的感觉,想shè_jīng。
男人却掐着他的yīn_jīng根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静承既舒爽又难受,嘴里胡乱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