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同时shè_jīng,陶寒光强迫他透过屏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缠,白静承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缝。
但他仍然压抑着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射过精后,在他体内停留了几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
白静承眼神空洞,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07监禁调教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luǒ_tǐ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爱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爱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抽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唇相讥:“因为我不下贱,会送上门给畜生操。”
陶寒光笑着朝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操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射。”
接着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操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感情。
“你不是喜欢操男人吗?正好狼狈为奸。”白静承道。
“狼狈为奸?”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白静承啐道:“我哪比得上你qín_shòu不如!”
陶寒光扭头避开唾沫星子,黑着脸,抬起白静承的下巴,冷冷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qín_shòu不如!”
捏开他的牙关,掏出ròu_bàng狠狠塞进去,未勃起的yīn_jīng在白静承口腔里慢慢变硬,涨大。陶寒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签字笔,稍微扩张了一下白静承下身入口,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推送进去,白静承能清楚的感受到签字笔的形状和粗细,一根接一根的慢慢撑开他那地方,越撑越大,他放佛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而签字笔还在增加,陶寒光丢下一个空白盒子,又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盒子。
白静承含着ròu_bàng呜呜摇头,双腿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塞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陶寒光将签字笔全部插进去,白静承瞪直了眼,伸手往下摸,极力想抠出来,陶寒光强硬地把冒出了一点头的笔帽重新塞回去,掐着白静承的手腕,拿皮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胸膛一脚,白静承一屁股坐地上,签字笔入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着他的敏感点。
陶寒光小腿挤进他两腿间,扒他的大腿,使白静承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ròu_bàng从白静承口中抽了出来,说:“我怕你等下疼极了会咬到我。”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入狼口的小动物,口中喊着“不要,不要”,拼命缩进角落里。
陶寒光丝毫不心软,用皮鞋尖头踩住白静承软瘫的下体,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裤管,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出图钉,拣了其中一枚捏在指尖。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子底下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下体还被踩着,根本无处可躲。陶寒光钻进桌底,松开皮鞋,改用手握着白静承的yīn_jīng,捏开马眼,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着腰臀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啊——!不要——!”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图钉直直插进白静承下体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尿道被插入的异物撑开,从小孔里滴出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欲生。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