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承咬着下唇,挣扎了半晌,一鼓作气道:“你用手扶着你的jī_bā,对准我的入口,狠狠的插进来!”
陶寒光不等他说完,扶着ròu_bàng直捣黄龙。白静承被插得全身抽搐,抖了抖,尖叫着说要射了要射了。
然而被束缚住的yīn_jīng半天没反应,白静承再次急得大哭,挣扎着双手想拔下安全套和堵住铃口的东西,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说:“想射吗?想射就赶紧动,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让你射。”
白静承不由分说,跪在他腰间快速上下,xiǎo_xué箍紧了ròu_bàng,蠕动的肠肉按摩抚慰。
陶寒光一边享受着白静承的主动一边把玩着他的前茎,每当感觉肠肉绞紧,白静承快要达到高潮时,他都会扼住白静承的精潮,令他无法彻底高潮,只能继续摆着腰胯卖力伺候他。
白静承骑得双腿发软,几乎要在陶寒光身上晕厥过去,陶寒光才掐着他纤细的腰身,一个直挺,将热精洒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替他解掉前茎的束缚,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白静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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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的第一道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落在白静承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橙黄色调勾勒出他姣好恬静的面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像胭脂一样淡淡晕开,眼中水汽朦胧,似乎才哭过的样子。
他被陶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