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等人纷纷走了出去,伊丽洛芙娜公主脚底抹油,也想开溜,没想到被卢千熙一把抓住,只听卢千熙那冰冷的声音在伊丽洛芙娜公主的耳边响起:“该死的小公主,别想逃走.”
伊丽洛芙娜公主哀求:“一会儿一定非常非常残忍,我还是不要看了。”
“没事没事。”秦晓慧在一边安慰,“一会儿没有任何让你吃不下饭的东西。”
秦晓慧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打开荷包,只见荷包里面放着一排银色的长针,伊丽洛芙娜公主惊咦一声,说道:“这种针我见过,是中医针灸的时候用的,晓慧你还懂中医吗?”
“嘻嘻,你没听说过‘一个秀才半个医’吗,我懂中华武术,对中医自然懂一些。”秦晓慧的解释让伊丽洛芙娜公主更加糊涂了,原来中医、武术的基本理论都是按照中华传统文化来的,像阴阳五行之类,懂武术的人,往往对中医也有所了解。
比如说,中医把人体各个部分和阴阳五行对应,把疾病看作是五行失和引起的(当然五行失和只是致病的原因之一,中医理论里还有外感邪毒等等致病原因),如果某一种疾病是因为“火”过旺引起的,那就给病人吃“克火”的药。
五行相克理论不光是中医懂,练习武术的人也懂,所以练武之人也可以开出药方,中国历史上有不少武术高手都是名医,比如说武术宗师黄飞鸿。
秦晓慧拿起银针,在德诺里斯克的身上比划着,伊丽洛芙娜公主忍不住问道:“你是要用针刺这个丹麦军官吗,那不会很痛吧?”
秦晓慧专心地比划着,没有回答,没想到德诺里斯克哈哈大笑,不屑地骂道:“可笑的中国女人,你们以为用小小的针就能让我屈服吗?简直是做梦。”
秦晓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把针刺在了德诺里斯克肩膀的位置,只见德诺里斯克陡然间面色惨变,五官都扭曲了,牙齿咬得格格直响,伊丽洛芙娜公主和卢千熙都看得出来,这个德诺里斯克,是在拼命忍住剧痛。
伊丽洛芙娜公主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颤声说道:“小小的一根银针,能让人那么痛吗?”
卢千熙冷声说道:“你不懂,如果秦晓慧刺的是这个丹麦军官的穴位,那种痛苦,简直是排山倒海,根本没有人可以忍受。”
“穴位?”伊丽洛芙娜公主重复着这个词,“这种东西竟然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不过西方医学和解剖学没法把穴位这种东西弄明白,如果非要用西方医学和解剖学的理论来解释的话,穴位是某些神经所在的地方,秦晓慧正在做的,就是直接用银针拨动德诺里斯克的痛觉神经,让德诺里斯克产生巨大痛觉。”
伊丽洛芙娜公主的额头上“刷”地出了一层冷汗,担心地说道:“我平时总欺负晓慧,她不会用这招对付我吧……”
卢千熙白了伊丽洛芙娜公主一眼,不说话,表示你这么白痴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秦晓慧这时把插进德诺里斯克体内的银针轻轻一拨,德诺里斯克厉声惨叫起来,声音之刺耳,让伊丽洛芙娜公主不由自主地堵住了耳朵。
过了五秒钟,秦晓慧把银针从德诺里斯克的肩膀上拔了出来,德诺里斯克的叫声这才停止,秦晓慧笑眯眯地问道:“丹麦军官先生,您是不是可以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呢?”
德诺里斯克的汗把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摇头,秦晓慧轻叹了一声,拿出了两根银针,“这次我两根针一起刺,你要是觉得受不了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秦晓慧的语气很温柔,好像德诺里斯克是她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这种温柔的语气,在德诺里斯克听来格外恐怖,德诺里斯克的眼中闪出了恐惧的光,当秦晓慧的银针接触到他的身体之时,他猛然嚎叫起来:“不,不要刺了,我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
“唉,你要是早点这样该多好,我们都省事了,公主,去把张参谋叫进来吧。”
伊丽洛芙娜公主很快把张铮叫了进来,张铮先是问清楚了德诺里斯克的姓名职务,这才说道:“你们海盗军团成员经常采用自杀式伏击阻挡我们,我不明白,是什么力量驱使你们这样做的?”
德诺里斯克苦笑道:“我是为了钱,不过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是为了信仰。”
“什么信仰?”
“中国和丹麦共治世界,重现丹麦帝国时代的荣耀,就是这个信仰。”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个信仰是空中楼阁吗?你们丹麦军队,根本不可能挡得住我们高原作战师。”
德诺里斯克耸耸肩膀,“我们的战略是这样的,从延雪平到马尔默的地段,由海盗军团派出反坦克作战小组,层层阻击、迟滞和消耗高原作战师,给高原作战师造成巨大的杀伤,使得林远无法承受战争的巨大压力,迫使林远同意结束战争,同意中欧共治世界的提议。”
张铮不屑地笑了笑,“你们觉得那些所谓的消耗和迟滞,能挡得住我们吗?”
“我个人而言,是懒得想那些事情的,有人给我钱,我就去打仗,不过对于那些有理想有抱负的家伙来说,因为那个人说这些迟滞和消耗能挡得住你们,所以他们就相信。”
张铮眉头一紧,“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是丹麦国王吗?”
“当然不是,我们那位可爱的国王是军队了每个人调侃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