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指着那些小孩子。问道：“你们厂区还有直属幼儿园吗。”

张紫玉笑道：“当然沒有了。林帅不是发过文件。不让工厂办直属幼儿园、学校吗。”原來林远认为。工厂企业这种地方。利润应该用在改进技术上。如果拿出钱來建直属幼儿园。直属学校。必然会造成资源的浪费。所以发文件制止了这种行为。

沈晚晴问道：“既然不是。那那些孩子是什么人。”

“是附近孤儿院的。经常來我们这里参观。我们的人很喜欢那些孩子。”张紫玉说着用手往不远处的一栋厂房一指。“李师傅就在那里。跟我來吧。”

张紫玉走在前面。沈晚晴跟在后面。走向那座厂房。

正好这个时候。那群小孩子也在往李师傅所在的厂房走。沈晚晴这才看清。这些小孩子有三十多个。有小男孩也有小女孩。有三个带队老师。都是女子。沈晚晴看到她们。不由自主想到了苏芸真。还有在明代古城爆炸案中死难的孤儿。一阵忧伤漫过心头。

沈晚晴见到小孩子也要进入李师傅的厂房。于是对张紫玉说道：“紫玉姐。小孩子进入厂房了。我们就不进去了。把李师傅叫出來吧。”

张紫玉怔了一下。笑道：“小孩子进入厂房怎么了。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那些小孩子可爱极了。你不去逗逗他们玩吗。”

张紫玉说着露出了慈祥的目光。她此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特别喜欢小孩子。沈晚晴轻叹一声。黯然说道：“我看到这些孩子。就想起那次发生在中国的爆炸案。想起那些无辜死难的孩子。唉……”

张紫玉叹了口气。神色也黯淡下來。“那次爆炸案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既然你睹物伤情。那我们就不进去了。我让人把李师傅叫出來。”

张紫玉吩咐一个部下。进入厂房。时候不大带着一个老人走了出來。那个老人看上去六十來岁。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满是皱纹。唯独那双手。结实红润。完全像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李师傅來到沈晚晴的近前。沈晚晴主动和他打招呼。李师傅有些拘束。吞吞吐吐地打了个招呼。

沈晚晴这次來找李师傅的真实目的。根本不被人所知。张紫玉也不知道。于是沈晚晴对李师傅说道：“我们到那边去。有一些话我要单独和您说。”

李师傅看看张紫玉。有些为难。张紫玉却笑眯眯地点点头。表示理解。沈晚晴带着李师傅走到一边。李师傅从來沒有和沈晚晴这样的大人物说过话。紧张得全身发颤。虽然他以前就认识沈晚晴。可那时沈晚晴还沒有今天的地位。

沈晚晴轻声说道：“李师傅。我和您说一件事情。您千万不要害怕。”

“什……什么事情。”李师傅结结巴巴地问道。

“您别害怕。我这就把事情告诉你。是这样的。我们得到绝密情报。有人想要杀你。”

“杀我。”李师傅吓得腿一软。几乎栽倒。诧然问道：“为什么要杀我啊。我平时从來不和别人结仇的。”

“这件事情涉及到一件神秘武器。您就不要多问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们决定把你带到北京去。”

“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最近有一批订单。研磨一种高精度玻璃。研磨得可慢了。两个月未必能出一件。”李师傅说的这种东西。就是张一说的那种高精度玻璃。

“沒关系。我们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到了北京。你还可以继续自己的工作。”

李师傅听到沈晚晴如此说。点点头。说了声“好”。沈晚晴随即说道：“我们这就安排人去帮你收拾东西。我们这就走。”

李师傅答应下來。刚要走。正在这时。突然听到远处传來奶声奶气的说话声：“紫玉姐姐。我要见李爷爷。”

沈晚晴和李师傅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站在张紫玉的脚边。仰着头。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张紫玉。

张紫玉笑着问道：“你说哪个李爷爷。”

小女孩娇声说道：“就是那个磨玻璃的李爷爷。”

张紫玉蹲下身子。抱起小女孩。用脸蹭着小女孩娇嫩的脸蛋。“你为什么要见李爷爷啊。”

“这是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小女孩稚嫩的声音配上严肃的语气和郑重的话语。把周围人都逗笑了。

张紫玉看了看李师傅。笑道：“姐姐这就带你去见李爷爷。”

张紫玉抱着小女孩走到李师傅的对面。沈晚晴用身子把张紫玉一拦。问道：“这个小女孩是什么人。”

“晚晴干嘛这么严肃。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嘛。你别吓到她。”张紫玉说着指着李师傅。对小女孩说道：“她就是你要找的李爷爷。”

“放我下來。”小女孩娇滴滴地说着。张紫玉乖乖地把小女孩放到了地上。小女孩对李师傅哀求：“李爷爷。老师妈妈想让你回去教我们磨玻璃玩。”

“老师妈妈”是这些孤儿对抚养老师的专门称呼。听得沈晚晴、张紫玉和李师傅鼻子发酸。李师傅勉强笑道：“好好好。我这就跟你回去。”

李师傅说着牵起了小女孩的手。回头看向沈晚晴。问道：“沈局长。孩子们难得有这么个小愿望。我不能拒绝吧。”

沈晚晴点点头。微笑了一下。李师傅拉起沈晚晴的手往厂房走。小女孩走路的时候一蹦两跳。开心极了。两人走出去差不多三十多米。突然。惊变发生了。

只见李师傅像触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