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人闷闷的坐在门槛让砸着烟。
刘氏则是有些奇怪,上前问了陈如玉,“如玉,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全都丧着个脸,出什么事了。”
陈如玉看着刘氏,有些难以启齿,她伸手拐了画好一旁站着的李山青,“你说。”
李山青自觉刘氏早晚都会知道的,也不瞒着,“娘,就是现在大家都在传妹妹被妹夫给休了。”
不过说完他有补充到,“这些人就是再乱说,妹夫都出门好几个月了,什么时候休的妹妹。”
刘氏脸色沉重的听完,才叫过几人,进了屋,把门关严实,才说道,“这事咱们先瞒着你妹妹,一切都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几人都纷纷点头,此事也不论了,就此沉了下来。
之后,也有眼红的人提起此事,不过都被刘氏一家或是避开此事,或是被大骂一顿。
自从张稳婆来了之后,刘氏就在家里待了两日,直到今天才准备去山杏家里。
而山杏这边,正坐在靠椅上,拿着书翻看着,张稳婆在厨房里忙着,因为给得钱比较多,所以张稳婆做这些来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洗着碗筷,就她和山杏两人吃的碗,也费不了多大功夫,而且这家人开的钱也是比平常人家多了一倍不止。
山杏坐着,她感觉自己下腹像是什么东西破了一样,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虽然她没生过孩子,但是也看到别人生过,这下就知道是羊水破了。
她放下书,朝厨房里面喊,“张婶,我羊水好像破了,你出来看看。”
厨房里面哼着小曲的张稳婆一听这话,忙活的手连忙停下了动作,她赶紧跑了出来,一看,“真是,来,我先扶你进去。”
扶了山杏进去,她看了下,还不是时候,幸好剪刀,白布,盆这些也都是早就准备好的,现在即使是她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这边她交代了山杏一些事后,就去了厨房中烧水,虽然羊水破了,但是山杏也知道,估计还要些时间才能生。
而她都腹部也开始慢慢疼了起来,这几日总是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她也没太在意,现在这种疼痛完全不能同之前的相比。
她只感觉,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先是微微痛,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汗水也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头发,也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衫。
张稳婆匆忙端了一盆水进来,一边给山杏擦干,一边看宫口开了几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山杏的脸色也越来越白,这下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了,又要去烧水,又要观察山杏的情况,简直是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
现在不仅是山杏出了大汗,她自己头上也在不停的冒汗,她眼睛时不时看向外面,希望有个人经过,或是刘氏赶紧来。
刘氏从家里虽然出门有些早,但是在路上遇见这个,聊会儿,遇见了那个聊会儿,一晃眼,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才来到山杏家中。
她敲了几声门,也没人来开,心里有些奇怪,山杏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在家里,不会去其它地方了吧。
她又想起山杏经常趁她不在的时候去山顶的书屋里,转身就要离去,心里还有些怪张稳婆,也不拦着点。
她才刚转过身,就听见了屋里的张稳婆的声音,她停住了脚步,继续敲了门,并大声喊,“张嫂子,张嫂子。”
山杏这边现在疼得厉害,张稳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山杏身上,那里有功夫注意外面刘氏的敲门声。
也还是山杏耳尖,听见了门响的声音,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提醒,“张婶子,外面好像有人开门,你先去看看,我这边还好。”
张稳婆也早就希望有人来了,这下听见山杏这么说,也不管他有人没人,就跑去来了门。
而刘氏敲门没有回应,心里就有些担心起来了,这张稳婆到底是在干嘛,怎么这半天了也没来开门。
会不会是山杏要生了,这么一想,她就更急,张稳婆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敲门声就更加大声,更加急了。
张稳婆一打开门,见是刘氏,忙上前拉住她,“你可算是来了,快进屋,山杏要生了。”
刘氏听了,也赶忙进了屋,看见自己女儿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心里是担心极了。
留了稳婆在屋里,自己就去了厨房烧热水,有了刘氏的帮忙,张稳婆也不那么累了,两人闲暇时,还聊了起来。
到了晚上,张稳婆又看了一眼,山杏宫口还是未全开,刘氏今晚也不准备回家。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