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之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执起牵着的手在自己嘴边亲了又亲。
王奇峰给了个安抚的笑容:“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没事了。我出来以后,他已经在医院待了半年的时间,我去医院看他,他哭着对我说,他这辈子缺德事干多了,无儿无女,老了想给自己积德才资助了我上学,后来看我人聪明就留在身边帮忙做事,说我就相当于他的半个儿子,说他对不起我,亲手把自己儿子往牢里送,还为此毁了我终生幸福……我当时有个对象,因为不能理解我的举动,在我进去以后,跟别人在一起了。”
陈良之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男生还是女生?你很爱他吗?”
“男人,我们是同学。”
陈良之并不满意这个答复,但也并没追问。只是听着王奇峰接下来的话。
“然后,他给我说完这些话的当天晚上就在医院走了,他把名下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