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一道清甜的女声,问道:“闻先生,本宫不知何处得罪了闻先生,你因何事指使徒儿到西宫内行凶?你若是不愿意施舍指骨给本宫,本宫断然不会勉强你,你何必这样强迫一个年方九岁的男孩儿!你让他持剑杀人,如此泯灭人性,闻先生,你如何对得起你这一身风骨!”她的话音是气愤又伤心,又委屈到了极点,闻於野既是不得不佩服她,又担忧心疼自己的小徒弟,他静候了片刻不见她身边的人开口,便撑著身体坐起,平复了被扰乱的心绪,缓声回道:“娘娘,草民虽然是绝不能认下指使这个罪状,可我那徒儿白日行凶,也是草民管教无方所致,故此难辞其咎,只求娘娘看在我徒儿年纪尚小,生性刚烈,饶他这次鲁莽犯上,留他一条生路。”
“闻先生,并非本宫计较,本宫一说可以不提,可这意图谋害皇子的罪责,怎能一句话就揭过呢?”她像是非常苦恼地问道,闻於野轻笑,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