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不了,只得出去外边打野食了。”他这本是瞎诌的歪理,竟使武年面色蓦然一白,这怀了身孕必定不能如先前般行房,他抬头紧盯著叶惊澜,微颤著双唇,问道:“那我若是不能令你尽兴,你也要找别人吗?”才问著便要挣扎起来闹脾气了,叶惊澜的额头突地抽痛,他不满地瞪著武年,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两巴掌,生气地解释道:“傻瓜,别胡思乱想,我十五岁便离家在外了,如果我喜欢在外花天酒地,我又怎会将童子身留著给你?没人管的时候不玩,等到有家有室的时候再玩?这是什麽理儿?”然後抓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胯下,搓著那根坚硬的ròu_gùn子,“你再试想想,我这根玩意儿倘或沾了别人,我再用它来弄你的身子,这不是间接让自己带绿帽麽?喔,敢情我笨得自己拿了王八绿帽往头顶上套呢?”
武年听了默然不语,把话句句揣在心底忖摸了一会儿,也觉得是在理,他垂下的眸光落在了叶惊澜的胯间处,忍住了渐升的羞耻之感,五指拢住了他硕壮的性器,低低道:“平时我好好服侍你,但你若是让我带了绿帽子,我也是不肯的。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话毕,将他的性器顶部掐了一记,声音微含著威胁的意思,就是神情藏不住的窘色。叶惊澜同武年许久的日子,未曾见过他这样坦率地表现占有欲,一时惊喜交加,在他的额头猛亲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