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儿的指甲在轻划著脸颊,她大概知道後面的话是什麽,可不听不行,於是便递了眼色示意他继续,果不其然,闻於野绽放了极奇怪的笑容,并且恶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字地说道:“卫胤……他要是沾上半点毒粉,我一定饶不了你!”
容可儿执著杯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听得一声响就化成粉末,她也笑了,笑意一样达不到眼底,说:“闻先生多虑了,陛下是我结发夫君,我怎麽会自毁夫妻情义,伤及家庭?”闻於野收敛了攻击,他心里明白得很,话没有挑明,仅是道:“只怕你要的不是家庭。”
有一瞬间闪过狼狈和怒气,容可儿侧过脸庞,再稍坐了一下就又恢复寻常,立刻起身径直往大门而去,临走前安慰似地说道:“闻先生多虑了。”闻於野也不相送,就看著她离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