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他倚靠在床柱坐著,十分真诚地想徐桓道歉,几句话都显得很吃力:“你这辈子,大概都没做过这麽恐怖的事,现在给你练胆子也好,哈,咳咳,咳咳,”他本想笑几笑以作宽慰的,结果却引来一阵咳嗽,徐桓急忙给他包扎好断指,帮他拍抚後背,实在憋不住地责问道:“上个月还好好的,这个月你忽然就病成这样?我为你号脉不下二十次,我都看不出问题出在哪儿,只是断指也不至於如此啊!”
闻於野咳了一小阵子,越咳唇色是越白,差点将徐桓急死之前,他才压制住了直逼喉咙的不适,模模糊糊地道:“我啊,先天不足,这是旧疾了。”徐桓这次不给他糊弄过去了,绝对有事瞒著他,他难得强硬地说:“闻於野,把老实话告诉我,别逼我去请陛下来盘问你!”
这用词作句的,闻於野瞬时哑然失笑:“盘问?那要升堂麽?”他还有心思在这儿打趣,徐桓怒得一掌拍在床沿上,吼道:“闻於野,你若不当我是朋友便直言相告,我今後绝不问你半句私事!”他真的要生气了,床上的病患著急了,这傻大个脾气不小,他连忙安抚道:“别,莫恼莫恼,开个玩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