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温拿着方子,有些担忧的看着秦旷的左腿。
秦旷道:“不打紧,瘸就瘸了。”话虽这么说,秦旷也是希望自己这条腿能恢复的。
荀温看他一眼,就着烛光开始翻阅医术。
日子一天天的过,之前留在潼关的弟子们回来了。裴涯没受伤,只是瘦了许多,身后跟着带着兜帽的方靖。
大家为牺牲的同门立下衣冠冢,在石碑上刻下他们的名字,以此铭记。
秦旷见到裴大夫没事,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倒是没了之前那些绮丽的想法了。
照顾秦旷的一直是荀温,也是巧了,荀温找不到旁人来帮忙照顾秦旷,只好自己守着他。
秦旷时不时说些俏皮话来逗荀温,荀温有时会看他一眼,继续手上的活,有时干脆不理他。
无赖!
荀温在心里给秦旷扎了一身银针。
秦旷的腿渐渐好了,也能使上力气了,他就捡了根木棍,重新练起天策枪法。
这天晚上,秦旷乖乖躺在床上,让荀温检查左腿的恢复情况。荀温伸出手摸上他的左脚脚踝。
妈呀!秦旷的心要飞起来了。荀大夫摸得他舒服的浑身毛都要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