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美!”
许景逸双腿虚弱地蹬着玻璃,试图远离这个羞耻的地方,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把他从窗户边抱回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用力操干起来。
结实的腹肌拍打着圆润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被撞出大片的粉色。
许景逸把脸埋在双臂间,翘高了屁股承受高天的yīn_jīng,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甜美的抽泣:“老公……嗯……老公轻点……啊……”
高天忍不住抚摸着许景逸平坦的小腹:“老婆,给我生个孩子,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许景逸想起自己和高天的身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挣扎:“不……嗯……老公……不能是现在……嗯啊……我们……我们是上下级……”
高天说:“等战争结束以后,给我生孩子,我要老婆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恶狠狠地握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要抹去所有卫涛留下过的痕迹。
这一次,他们从头开始。
这一次,他的景逸是他一个人的。
许景逸的小腹被他这样揉着,羞耻和酸软剧烈地翻腾。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已经怀孕了,肚子鼓起来,高天每一下大力的抚摸都在挤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
平坦的胸口升起一股奇异的鼓胀,好像……好像有奶水在里面胀得隐隐作痛。
怀孕的感觉让快感更加鲜明和强烈,许景逸咬着自己的手臂尖叫一声,一股滚烫粘稠的yín_shuǐ从生殖腔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高天坚硬硕大的guī_tóu上。
高潮带来的战栗和晕眩让许景逸有短暂的失神,他眼前忽然闪过了无数破碎的画面。
一座金属结构的大型建筑里,他的丈夫穿着军装,把他按在任何地方狠狠操干。
床上,办公桌上,浴室里。
甚至在人来人往的操控大厅,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他的臀缝和穴口。
可没等他看清那一切是什么,高天的吻就狠狠落下来,尚未shè_jīng的yīn_jīng在他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肠道里继续chōu_chā。
许景逸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无助呜咽着:“不……嗯……老公……不能再来了……受不了了……嗯啊……老公……”
他求饶的话语自然熟练,好像已经这样说过成千上百次。
高天咬着他柔软的唇低喃:“老婆的骚pì_yǎn受不了,嗯?”
许景逸颤抖着轻声说:“pì_yǎn……嗯……受不了……要磨坏了……都操麻了……”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的穴口,柔嫩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大yīn_jīng,yín_shuǐ一股一股地冒出来。高天把那些yín_shuǐ抹在许景逸脸上:“真可怜,骚pì_yǎn都被老公操哭了。”
许景逸羞耻得地战栗着:“别说了……别……”
高天说:“为什么不让老公说,嗯?pì_yǎn骚得把老公的yīn_máo都弄湿了。”
许景逸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你别说了……嗯……变态……”
高天一躲都不躲地受了这一下肘击,总是冷冰冰的眼底却噙着一缕说不清的笑意。他胯下贴着许景逸的屁股,粗大的yīn_jīng顶得又深又重,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许景逸耳朵里:“变态也都是对你的,景逸。”
许景逸身子一颤,差点被这句话激得再次高潮,呜咽一声瘫软在了床上。
筋疲力尽的身体软绵绵地被高天玩弄在身下,圆翘白嫩的屁股被压得变了形。红肿的穴口湿漉漉地闪着水光,被粗黑的yīn_jīng插得绵软火热。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抽泣:“你怎么还不射……嗯……要死了……老公……”
高天说:“乖,让老公多插一会儿。”他像是要弥补前世千百年的错过,火热的yīn_jīng插在许景逸的臀眼里不肯拔出来。
许景逸却被操得欲死欲仙,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累极了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yù_wàng的索取,许景逸趴在床上昏睡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上干净舒服,看了高天已经好好给他洗了澡。
许景逸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身体。
哪里都很好,就是……就是后穴里鼓胀得难受,还残存着被大yīn_jīng撑开的感觉。
许景逸呆呆地握着自己的手腕,急促跳动的脉搏带着些许的灼烧感,提醒他,他在不久前被一个a标记了。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起,他的a站在门口,专注地看着他:“醒了?”
高天没有穿外套,薄薄的衬衫包裹着健壮的肌肉,挽起的袖口露出粗壮的腕骨。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a信息素味,许景逸被那个气息迷惑了,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动作。
高天坦然满足了他的要求,走过去把许景逸整个抱起来搂在怀里:“怎么了?”
许景逸想起自己刚才幼稚的举动,瞬间羞愧得想要钻进地缝里:“我我我就伸个懒腰!”
高天说:“哦。”
许景逸羞愧地低下头。
高天抱着他走出卧室,放在餐厅的椅子上:“吃饭。”
许景逸没什么胃口。被标记后的身体反应让他本能地不想离开高天,下意识地抓住了高天的衣角。
高天挑挑眉,没有说话,而是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贴着许景逸坐下,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给许景逸唇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