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后脑一阵战栗,无力地握着高天的手腕,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不要……嗯……要涨坏了……绳子……啊……不行……绳子……”
高天狠狠操着许景逸的生殖腔,o圆润白嫩的屁股蛋被他结实的腹肌压变了形,像两团软绵绵的果冻。他故意捏着许景逸的rǔ_jiān扯来扯去:“不是说没涨奶吗?绳子怎么了?”
许景逸无力地抽泣:“涨奶了……啊……骚奶头涨奶了……嗯……老公……奶水太多了……绳子解开……骚奶头要涨坏了……”
高天趁着许景逸被操迷糊的时候,不依不饶地使坏:“绳子解开,奶水可就要喷出来了。”
许景逸眼前忍不住浮现出那个yín_dàng的画面,绳子刚刚解开,殷红的rǔ_jiān就止不住地pēn_shè出两道白色的水流,奶水流得满身都是。
想到这些,许景逸的奶头止不住发颤,又羞耻害怕,又迫不及待。
他埋首在枕头里,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嗯。”
高天却不打算放过他,轻轻拨弄着那两颗小肉粒:“想喷奶给老公看,嗯?”
许景逸奶头胀得受不了了,哭得都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跟着高天的话说:“想要……嗯……想要喷奶给老公看……啊……老公让我喷奶……骚奶头想喷奶给老公看……给老公喝……嗯啊……”
高天蛮横地压制许景逸翻了个身,从正面分开那两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