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我这一生最狼狈的时候都被你见到了。”炽翼跪坐在床边:“我也不想瞒你,我喝了酒!”
“喝酒?”太渊想了想,变了脸色:“难道说你被下了药?”
“幸好不是,如果像上次那样可就糟了,要上哪里去找地阴寒泉?”炽翼笑著说:“我喝酒,只是想舒缓一下情绪的,喝得也是不多。”
“大人可是有什麽心事?”太渊试探著问了一句,看到炽翼点头却又大惑不解:“没有可能啊!还有什麽事能让大人忧心呢?”
“没什麽事,但人倒是有一个的!”
“喔!”太渊眉梢一动,恍然大悟:“是为凌霄大人吧!”
“也许。”炽翼放开了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坐在床上悠闲地说著:“我现在不是需要你帮忙分析这些。”
“我这就去请凌霄大人过来。”太渊规规矩矩地肃手立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