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抬眼,先是斗鸡眼似地瞄了一下呼月涽的手指,随即立刻向后一撤,再看向呼月涽额间的刺青,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那玩意儿,有甚好看的,况刺上去一定很疼罢。”
呼月涽不答他,只是笑着一咧嘴,又指着自己的额头,“和我刺一样的,可好。”
久安装作听不懂似地往帐外一指,故意焦急地说道:“快出去罢!”
呼月涽温柔地掐住久安的后颈,像是要提起他似地将他带出了营帐。
帐外有一片空地,是专供呼月涽习武用的。这时只见呼月涽以伤手提刀,转着腕子才舞动了几下就停住了。此后几番,亦是如此。
久安在一旁看了许久,这时便明白过来,原来呼月涽擅用左手,如今左臂受了重创,他那威力无穷的刀法竟是使不出全力了。
呼月涽默然地将弯刀换到了右手,右手有力,只是刀法招式霎时生硬了许多。久安曾在战场上见过呼月涽使刀,知晓呼月涽从前的刀法之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