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双方都咬得很紧,赵军一行两万人与其相携的粮草乃是对霍军的雪中送炭,如今不慎被毁大半,还是在眼皮子底下,真是叫人痛心疾首之余也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那呼月涽素来行事刁钻出奇,且不顾风度道理,时而让人不屑一顾,时而又让人防不胜防。这次夜袭,就是生生地叫他占了个大便宜。
按说一军的主帅行此之举,是立不了军威的,可偏偏人家北夷人也不吃这一套,偏偏就是不拘小节得很!
东营内外闹了一夜,直至翌日午间才静了下来。
久安捧着仔细包扎好的右手,坐在帐中,无精打采。
陆宣立着两道眉毛高呼:“什么?!呼月涽抢了你那鞭子?!”他语塞地站在那儿,“这这……”半天才说:“这叫什么事啊?!”
久安垂着脑袋,不说话。
季川西在一旁拧着一条帕子,甩甩了水珠子,然后走过来递给了久安,道:“擦擦脸。”
袁峥按下久安要抬的手,自己帮他接了过去。
季川西看在眼里,可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