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有祖母一个亲人,她现在已神智不清,我们做后辈的自然让顺着她些。何况来日方长,我俩今后多的是时日相伴。”
“唉。”宇文飞侧过头,只见他的子青的面容清丽,在日光下显得更加亮,心中一动便将他抵到柱子上道,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可是我不太想去,我想陪你,就让下人买些回来就是。”
“这买回来的哪里比得上将军的心意。”此时苏子青只想远离些他,“难道将军现在也耍起小孩儿脾气不成。”
“对。”宇文飞低下头就吻了吻他的粉唇,这会姿势能看见他领口中白皙修长的颈项,眼底渐渐一片暗沉,粗喘着气道,“我现在就如不知餍足的娃娃,子青你便随了我,现在回房间去可好,那书中可还有许多姿势我还未尝试,真不知那山羊对树是如何滋味。”
苏子青听得一阵头皮发麻,想这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人,翠儿还站在亭外,加上自己那处还隐隐作痛,便忙推开他将话题转移,“听祖母说,将军儿时顽劣,不知道是怎么的顽劣法,子青十分好奇。”
宇文飞一顿,果然放开了他道,“少时,我父母早逝,没有管束,导致我性情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