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首与产婆见他不肯配合,而胎儿也始终没有露头,两人心惊胆战,只怕这熙则与胎儿出了端倪。
医首用巾帕擦去熙则眼边泪水,温言道:“公子为何停下?”
熙则便哭道:“痛极,非、非我所能忍……”
医首轻轻摇首,叹了口气,道:“公子苦其久矣,片刻不能相忍,何以成其大业?”
他这话是压低了声音,单单说给公子熙则听的,若是景和听见,恐怕这医首也去医唯首了。
熙则又道:“大业非我所能成……心如死灰,何来复燃?呃--”
他到底年少心性,经此一劫,已觉痛不欲生,此时生了沉沦之心,一时又如何救得回来?
医首再要说话,便听产婆急道:“见红了!”
医首慌忙探去,便见熙则身下蜿蜒出一滩血迹,两人见势不妙,便也不再委婉曲折。
景和便见医首强行将熙则扶起,迫使他岔开双*腿跪坐于榻上。熙则本要挣扎,可这时腹痛加剧,教他全然说不出话来,被人强迫着打开双*腿,以一种闺中羞耻的姿势展现在两个陌生人面前。
便听医首道:“蝼蚁尚且偷生,为人何不惜命!”说着他便抓起公子熙则甫才治愈的手臂,产婆则在下方对熙则不停地揉腹推腹,好使这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