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鬼魂的双手已经被剔了去,森森白骨勒进绳子里,形状扭曲,已然痛到了极致。
我听到他抽着气对押送的鬼差说:“兵爷行行好,让我缓一缓……我再等一会,就一会……啊!”
鬼差哪里肯听他的哀求,左手扬起来就是几鞭子,厉声骂道:“等!哪有时间让你等!趁早滚了投胎,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年轻鬼魂低低啜泣,双脚极其艰难地往前挪了一步,又停住了。
“我求你让我留下吧,我想见他一面啊!我投了胎就见不到了,还去哪里找他……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鬼差举了鞭子猛力往年轻鬼魂身上抽去,边打边拽着他的头发往前拖,周围几个鬼差都凑了上去,嘻嘻笑道:“这只鬼还他妈是个情种呢!哈哈哈哈,剥了皮往油锅里煎几回,看他还喊不喊得出来!”
“是啊是啊,若还不听话,再用铁签子刮他脸!叫他丑的不敢出门,还有力气犟?”
“嘻嘻,你们真坏,要我,我就把他锁我房里!好吃好喝招待他!只不过嘛,嘿嘿,这晚上……他可得好好伺候我!”
“……”
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我上前两步拉住他,努力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