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军士兵们的助威加油声中,新军的四名旅帅终于决出,接着八个队正与八个队副也很快挑选了出来,同时还有三个右武卫的正副队长因为腕力不足和运气不佳被淘汰出局,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到了士兵队伍中,与新军士兵一起观看四名旅帅的受甲过程,目光中尽是羡慕与不甘。
为了与校尉区别,四名旅帅领到的是黑色明光铠,穿着身上虽然不如银色明光铠那么富丽堂皇,却也显得庄严肃穆,威风凛凛,八名队正和八名队副也领到了黑色明光铠,但式样与装饰不同,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级别。
这时,谢子冲也已经在教业坊中为新军腾出了单独的营房和营地,陈应良命令新军将士各回营房收拾私人物品,限时一刻全部搬进新营地,然后才下令解散。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四百多新军将士才发现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右武卫突然把他们单独编制成军,突然给他们安排陈应良这么一个顶头上司,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打算做什么?竟然至今没有人对他们解释一句。
有士兵怯生生的向陈应良问起这件事,陈应良摇头不肯立即回答,只是吩咐道:“不要多问,等你们搬进了新营房,我自然会给你们解释。去搬行礼吧,记住,只有一刻钟时间,到时候没有搬完的,一律军法严惩。”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四u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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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e多新军将士赶紧回营去收拾行礼了,陈应良需要的武器装备和钱粮等物也都送到了新营房中,陈应良走到了裴弘策面前,向裴弘策行礼说道:“叔父恕罪,从现在开始,小侄的吃住都要在新营房中,暂时不能侍侯叔父左右,不敬之处,万望叔父见谅。”
看着在面前恭敬行礼的陈应良,不知为了什么,裴弘策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好象这个刚认下没有几天的远房侄子将要永远离开自己一般,也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身边的空间太小,小得根本就无法容纳这个胸怀大志的远房侄子。悄悄叹了口气,裴弘策点了点头,说道:“叔父这里不用你担心,好好干,有什么要叔父帮忙,尽管来找叔父开口,叔父尽力而为。”
陈应良向帮助自己走出第一步的裴弘策双膝跪下,郑重磕了个头,然后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新军营地,看着远房侄子离去的背影,裴弘策心中难免更是惆怅,忍不住又悄悄叹了口气,喃喃道:“贤侄,但愿你能给朝廷一个惊喜,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惊喜。”
陈应良进到了颇为狭小的新军营地,也是给自己换了一套银色明光铠,披了一件白袍,沉重的明光铠穿在身上,让连续两年都营养不良的陈应良有些活动不便,但陈应良仍然站得笔直,就好象年近七十仍然披挂巡城的樊子盖一样,站得笔直如松。
樊子盖亲笔书写的军旗也送进了新军营地,陈应良并没有急着悬挂军旗,仅是安排营中民夫搬来了一张香案,放到营中主旗的旗杆之下,点香将军旗供上,然后陈应良就站到了香案旁边,等待新军将士的到来。
郭峰和陈志宏带着他们微薄的行李,最先来到了新军营地,并且立即来到了陈应良的面前行礼,陈应良让他们行李暂时放到一旁,与自己一起等待新军将士到来,郭峰和陈志宏二u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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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不说就领令而行。
四个旅帅和十六个正副队长也急匆匆来了,还带来许多与他们相熟的新军士兵,在进营时,新军士兵都领到了崭新的隋军皮甲和一件白袍,陈应良命令旅帅和队长指挥士兵就地更换新甲新袍,然后到自己面前集合列队。
因为亲眼看到陈应良言出必行的缘故,也因为还没被老兵油子们彻底带坏的缘故,四百二十二名新军将士全都按时抵达了新军营地,按要求全部换上了新甲新袍,也按要求到了陈应良的面前列队集合,好奇而又忐忑的等待陈应良的训话,也等待陈应良公布答案,为什么要组建这支军队?组建这支军队的目的是什么?樊子盖派来的卢楚则领着一些禁军一言不发的站到旁边,默默监视着陈应良的一举一动。
顺便说一句,樊子盖派卢楚来协助陈应良组建新军,除了替陈应良解决一些必要的问题外,还有一个任何就是监视陈应良的举动,拥有随时解散这支军队和罢免、甚至拘押陈应良的权力。
太阳西垂时,四百二十二名新军将士列队完毕,队伍整齐的安静肃立,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白袍银甲的陈应良身上,陈应良喝了一口水,轻轻咳嗽了一声,也开始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次当众演讲,大声而又清晰的说道:“将士们,你们中间或许有人认识我见过我,但肯定大部分的人肯定都不认识我,也没有见过我,我自己介绍一下,我叫陈应良,是黎国公裴大人的赞治署记室,蒙东都留守樊子盖樊大人和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皇甫将军的错爱,也是你们的临时指挥官,你们可以叫我陈记室。”
“或许有的将士不知道记室是什么官,是干什么的。我也顺便介绍一下,记室不是官,是协助裴大人署理公务文书的小吏,没有品级,甚至连俸禄都要裴大人自己掏腰包颁发,u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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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朝廷领不到一个钱,领不到一粒米。”
“弟兄们,你们一定很奇怪吧?”陈应良突然提高了声音,问道:“既然我只是一个比你们强不了多少的没品小吏,今天为什么能够站到这里?为什么能够指挥你们?樊大人和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