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陆梵生,我口渴了,帮我买瓶水吧。”钟窈找了个借口打断他。
陆梵生这才回过神:“医生说了今晚你不能吃喝任何东西。”
钟窈口干的厉害:“你看我嘴都干的起皮了。”
“那你忍耐一下。”陆梵生语气坚定。
“我不喝水,只用棉签沾一点润润可以吧。”钟窈眼泪汪汪,原来渴起来比挨饿更难受。
陆梵生见她可怜兮兮的终于妥协:“那你等我一下。”
几分钟后,陆梵生拿着一包棉签和一瓶水回到输液室,他用瓶盖倒了点水放在椅子扶手上,刚准备抽棉签给钟窈,却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瓶盖里的水往嘴里倒。
“不行。”陆梵生一把将瓶盖从她手夺了下来。
“可我真的特别想喝水啊。”钟窈难受的用手抓着脖子。
陆梵生狠着心依旧不给,他用棉签沾了水涂向钟窈干干的嘴唇,谁知钟窈张嘴就将棉签咬在嘴里狠狠的吮吸。
陆梵生没想到她来这一招:“松口。”
钟窈紧紧用牙齿咬着棉签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松,我都要渴死了。”
“不松是不是?”陆梵生说着一用力气棉签就被他拔了出来。
钟窈感觉牙齿都被他拔松了,不知怎的就委屈起来:“你也太狠心了,喝一口水又怎么了,等哪天你像我这样你就知道有多难受了。”
陆梵生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一言不发的又用棉签沾了水去润湿钟窈的唇,只不过这次他用眼神告诉她别再试着咬。
钟窈被他眼神吓住,只好乖乖的闭着嘴。
乔欣然从办公室出来便看见陆梵生小心翼翼的为钟窈擦着嘴,两人亲昵的靠着一起,想到丈夫晚上发来要求离婚的信息,她突然就有些羡慕起来,她看了看手里打算拿给两人的热饮,最后还是退回了办公室。
一个小时后,钟窈终于输完液,临走的时候她问陆梵生:“你不去和你朋友说一声吗?”
陆梵生犹豫了一下:“不用了,她应该挺忙的。”
车上。
钟窈用余光瞟了陆梵生,最后终于忍不住:“欣然姐和你看起来挺熟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真的已经十年没见吗?”
陆梵生回道:“她爸爸是当年助养我的人,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她父亲牺牲后,她就随她妈妈搬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们关系这么好,十年没见都能一眼认出对方。”钟窈感叹道。
陆梵生没有再说话,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似乎极力的克制什么。
搭乘电梯的时候,钟窈又想起之前出来时见到的那个男子,她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于是问陆梵生:“你还记得我们从家里出来时见到的那个年轻的男人吗?”
陆梵生回忆了一秒:“记得,怎么了?”
钟窈皱着眉头:“我们在这里也住了大半个月了,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
“对,是没见过他。”陆梵生肯定的回道,这边住户的情况他早已摸透,那个男人今天的确是第一次见,想到这里他又按下到一楼的键。
“怎么又下去,是忘了什么东西吗?”钟窈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们先去外面酒店住着,等和局里确认后过后再回去。”
“要确认什么?”
“确认他进了哪一户。”
酒店。
钟窈安静的坐在床上听陆梵生给同事打电话,简短几句后陆梵生挂断电话:“现在局里在确认监控,我们先等等。”
“哦。”钟窈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陆梵生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你之前好像说过,如果再次让你遇见凶手,你一定会认出来,因为那双眼睛你忘不了对不对?”
若是以前他这样问,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可是现在,她突然就犹豫了,在见过向东和曲婉后,她发现自己的感觉可能也没那么准。
“我……我现在也不敢肯定。”她丧气的回道。
陆梵生在沙发上坐下:“那你先睡吧,我有了消息再告诉你。”
钟窈哪里睡得着,但她又不想妨碍陆梵生,于是和衣躺下,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