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上来,将她瘦小的身躯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你胸口不痛了?”彼岸抬眼望着那张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楚淮睿撅着嘴像个小男生一样摇了摇头。
彼岸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然后脸色一阴,握起拳头就朝楚淮睿的胸口捶去,楚淮睿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得不缩回手去捂住胸口,嘴中嘀咕道:“你想谋杀亲夫呀!”
彼岸一副恍然之态,“您不是胸口痛吗?我这就给您找大夫去。”
楚淮睿拉住欲要离开的手,“等等!”
彼岸斜睨着他,“你又想干嘛?”
“今晚你不能一个人呆在寝宫里,必须找两名老实的阴阳师陪着你。”
“为什么?”
“你先照我的话做,明天给你惊喜。”
“……”
作者有话要说: 很对不起大家,明天要加班,停更一天!!!后天,后天一定回来,么么哒!!!
☆、司命殁
次日天还未亮,殿内狭窄阴暗的通道内脚步声骤起,三五成群的阴阳师皆朝同一个地方赶去。
刑殿内,幽灵一身血衣倒在了血泊之中,脸色灰白,双眼暴突,她身上除了数十条暗红的鞭痕之外,胸口还插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死状非常的惨烈。
幽灵武功不济人所共知,却偏偏还要仗着身份在殿里作威作福,不知有多少阴阳师对她恨之入骨,只因惧怕殿主威严,才会对幽灵之前的跋扈一忍再忍,如今幽灵已死,不知全了多少人的心意,所以当大家看到她早已冰冷的遗体时,没有悲伤和难过,只有数不尽的欢呼与雀跃,只是个个都藏在心底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欢喜归欢喜,这个做好事的人还是要揪出来献给殿主的,因为他们还需要生存。
在阴阳师中排行第一的箭木走上前去将幽灵的遗体查看了一番,眼光突然停留在幽灵的手里,那握着的拳头鼓鼓的,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于是箭木用力拔开早已僵硬的手指,一枚泛着青色的铜牌赫然出现,上面还染上了片片血迹,箭木眉头一皱,将铜牌拿起来仔细一瞧,上面还雕刻着两个字。“祭司!”
继而箭木又朝幽灵的右手肘处瞧去,发现了一点淤青,好像被什么重物敲击所至。
箭木将案发现场发现的情况毫无保留地向殿主禀报完毕,然后将粘了血迹的令牌也呈了上去。
殿主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刚刚才走进殿里的彼岸,那温柔的声音好像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朝彼岸吼了出来,同时手中的令牌带着他九层的功力朝彼岸掷了过去,“说,是不是你干的?”
彼岸瞧见眼前一物飞来,急忙闪身躲开,那枚令牌从她的面颊前越过,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力深深地插进了青石板的地面上,石板还裂开了两条长长的裂缝,扬起了一片淡淡的灰尘。
彼岸黛眉微敛,回头看了一眼令牌,又瞟了一眼列队之中的竹桃,她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将这令牌交给了竹桃,目的就是让她帮忙好好照看雪彤,然而现在竹桃脸色淡然,好像压根不知道令牌一事似的,彼岸心中顿时明白了大半。
“那枚令牌是假的,请殿主明查。”彼岸说完,悠然地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令牌。
箭木拿着两枚令牌比对了许久,乍一看两枚令牌长得一模一样,可再仔细一瞧,明显彼岸手中的那一枚成色更为饱满,做工也更为细腻,纹理更多为清晰,而且这种象征着身份的令牌不可能有两枚,那也就是说从幽灵身上发现的那一块是假的了。
这竹桃虽然武功高,却是个胆小怕事的主,上次已经背叛过彼岸一次,如此背信弃主的人彼岸若再相信她就是个傻子,所以上次给她的令牌自然也是假的。
“就算令牌是假的,可幽灵手肘上的那一处红点,不正是你惯用的点穴手留下来的吗?”箭木反问。
“这红点可以在人死后加上去,在座的都是高手,想要将一个死人的手肘弄得淤青,也不是什么难事,再说就算真是我要杀人,昨晚幽灵伤的那样重,根本无需我使用点穴夺刃照样可以把她手中的匕首抢过来,我又不傻,干嘛要给自己留下证据?况且,我昨晚还有不在场的人证。”
“什么人证?”
“水仙、莨菪你们说说我们昨晚干嘛了?”彼岸将目光投向列队。
彼岸昨晚听了楚淮睿的话,找了水仙和莨菪这两个还算老实的人,借着教他们武功的名义把他们叫到了尚武场,这两人属十大高手中的末端,如今有机会提升功力,自然不会错过,于是陪着彼岸一整晚都呆在尚武场中练武。
水仙走出列队,向上敬礼道:“祭司大人昨晚在尚武场传授我们武功,一整晚都没有离开。”
由于水仙与莨菪都是阴阳殿的老实人,而彼岸又是新加入的,她们之间还没有产生浓厚的情义,所以他们的证词还是有用的。
“你晚上不睡觉跑去练什么武?”殿主也是聪明人,彼岸一举反常倒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