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严肃地一摆手:“小彦,不得胡闹!你真若有办法,就再去讨一张请帖。”
凤歌不敢多言,垂头回房,一夜辗转。
次日,他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宇凌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学究,你平日里最用功,怎么犯困了?”
凤歌只觉淡淡的委屈,涌上心头,很想向人倾述:“我无论做什么,爹和二哥都不满意,再努力也没有用,唉。”
宇凌笑脸怡人,拍拍他的肩膀:“想那些作甚,自己开心才最重要。”
凤歌心中的郁闷散去不少,道:“对不起,你的封王庆典,我来不了。”
“为什么?”
“嗯,我不小心把金帖弄丢了。”总不能坦陈,父亲认为他没有资格,所以没收了。
宇凌失望地叹气:“这金柬不过十张,我也没办法。”
过了片刻,他眼里闪动狡诘的光芒,附在凤歌耳边道:“不要紧,我到侧门接你,悄悄放你进来。”
凤歌对酒宴并不热衷,想到能在父兄面前争一口气,不由点头应承,“好啊。”
反正,没人会留意他从哪个门进出。
当晚,他与宇凌同席而饮,金杯把盏,收到无数艳羡的目光,难得地风光了一回。
他偷沾了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