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倾站起身,看着维持着半趴姿势的小人儿,拳头,缓缓的一握一松。“厨娘做好龟苓膏给你送来的时候,你在哪儿?”沈声问道。
“睡觉啊。”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回答。
“为何会在宫内见到你?”男人伸手,握住小人儿的手腕,“半夜孤男寡女同处,更何况他还是当今涅帝,你知不知轻重?懂不懂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
被抓的生痛,折腾半天也没见男人一个好脸色的小人儿也来了猫儿脾气:“我半夜孤男寡女同处?倒是你大半夜的直接闯入太后寝宫,也不需通报,熟门熟路,你就不用避嫌吗?”
“我与太后自是清白,无需他人置喙。”“我与小皇帝也是清白的,别人怎么说,不关我的事情!”
“本相让你读的那些《女诫》你都读哪儿去了!”“本相?你在我面前自称本相?”
看着小人儿受伤的眼神,言非倾才懊恼的摇头,无意间,自己不自觉地端出朝堂上国师的架子。她是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