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在原地的皇甫曜挑了挑眉毛,余光瞥了眼司空空着的座位,不屑地笑了声。
“哎哟!”走得匆忙,还没进门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本就因司空退学而心情不好的她很不爽地抬头,“你是没长眼还是……司空?”
沉默寡言的少年抬起手似乎是想揉揉她撞疼的额头,可最终还是缓缓放了下来,语气淡漠:“你找班主任有事?”
“我是找你有事!”她特意加重了“你”的读音,“
你要退学?”
“退学的是我,为什幺你比我还激动?”
她一下子被问住了,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恰好错过了司空眼里的失望和自嘲:“毕竟做了两年的同桌。而且都是父母不在身边的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至少她一直是这幺觉得的。她讨厌男性,却不会对司空感到厌恶,就算上一回是被司空逼迫着做了次也不曾对他有过“讨厌”这种情绪。
因为从头到尾,她都只从司空的身上感受到了名为“悲哀”的感觉而已。不是ròu_yù也并非贪婪,更像是在失去什幺之前想要先握住能够握住的东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