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场外连着一片园林,再转过几道亭台空阁才是正院。
楚谈背过了几遍太师留的功课,在房里待着闷得慌,问起身边当值的影卫,说襄夏整个晌午都在训场。
“本王出去转转。”楚谈扔了书,当值的是个年纪尚轻的小影卫,还没摸清自家小王爷的脾气,一时不敢多言,拿过狐裘给楚谈披在肩头,低声问:“王爷要去何处?”
“不出府,你不用跟着,歇着去吧。”楚谈系上袍带,缓缓出了大堂。
小影卫不敢跟着,更不敢不跟着,王爷倒是脾气和善,若真磕碰着哪儿,影卫长能抽烂了他。
过几天就年节了,楚谈搓了搓冰凉的手,在府院里闲逛,绕过积雪小池,不知不觉就绕进了襄夏的住处。
楚谈身子弱,本想去训场看看,可走了这几步路就被冻透了,临时拐了弯,先进襄夏房里暖和一会儿,等会他也就回来了。
门没闩,楚谈轻轻推门走进去,里边炭火还没熄,暖和热气腾到身上,楚谈搓了搓手,坐在案几边上,歇了一会儿。
屋里还算勉强能落脚,几身换洗的干净衣裳也没叠,浣衣人怎么送来的就怎么随便往橱柜里塞,满地都是说不出用途的古怪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