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佑历连忙推了一下玉磬,示意她别多嘴。
玉磬哼了一声,闭上嘴巴。
宗擎天看着夜非白,“这是木姜子自己输了赌局,夜董,你可不能怪我啊!”
夜非白拉起木姜子,两人站在亭子中,宗擎天还以为夜非白会毁约,没想到他只冷冷地说了一句,“知道。”
宗擎天拿过拐杖,撑起身子,夜非白脸上所有的憎恶与不耐全都落入眼中,让他更加气恼,但并未表现出来。
“从今以后,木姜子专门服侍我,宗家其他人不得指使她。”
一声落下,那些本来想修理木姜子的人瞬间低了头,面色有些不爽。
木姜子有些欣慰地勾起唇角,看来今天早上给宗老爷子留的印象还不错,不然他也不会当着所有宗家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夜非白冷着脸,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后,便押着木姜子离开。
木姜子回头对宗擎天招了招手,“老爷,我明天就来!”
宗擎天听着木姜子那夹杂着欢喜的声音,忍不住汗颜,头一回看到有人成了佣人还这么开心的。
不过这也说明,木姜子图着宗家什么东西,他还是得牢牢看紧这个目的不纯的女人。
夜非白低头看到木姜子那眉飞色舞的神色,脸上的寒气又添了一层。
两人出了宗家花城后,夜非白就带了她去医院处理手上的烫伤。
整个过程,夜非白都是冷着脸的,不曾跟木姜子搭过一句话。
待医生包扎好木姜子的两只爪子并推出贵宾病房后,木姜子才憋不住心底的话,看着一旁站着的夜非白。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吗?”
提到那事,夜非白的脸色愈发黑沉。
“我以后真的不吃了。”
木姜子紧着心神端详着夜非白的脸色,生怕这厮一下子暴走。
夜非白还是没说话,凤眸一直凝着窗外。
木姜子拍了拍胸口,看样子她得要撒个娇才能好好把丫的毛顺下来。
她就不信了,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沉淀,夜非白昨天的那股子怨气还没有平息。
【其实…夜非白真的没有平息半点,反而还增加了一倍,心大的木姜子这回真的高估了夜非白的肚量】“咳咳,老…老公啊,你别生气了,以后人家都听你的。”
木姜子捂着领口,小心翼翼地瞄着夜非白垂在身侧的手。
见那美如璞玉的手指微微蜷动了一下,木姜子暗自窃喜,这招有用。
“老公啊,你再不理人家,人家就要哭了哦~”
夜非白抿住薄唇,他倒要看看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的女人会不会真的哭给他看。
结果……
木姜子扯了扯嘴角,果然是直男,这样说都雷打不动。
罢了,不跟他扯,给他点时间沉淀一下。
“不理我算了,我走行了吧。”
木姜子起身挽起包包就想走。
刚走几步,后背飘来一阵凉风,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扯着出了病房。
“嘿嘿,你注定得理我。”木姜子小跑着跟在夜非白旁边。
夜非白将木姜子塞进宾利后,上了车,朝着雪玉兰园疾驰而去。
到了雪玉兰园后,木姜子刚踏进大门口,身后的门就被男人“哐”地一声关起来。
紧接着自己就被压在门面上。
“木姜子,这是你逼我的!”
话落,夜非白一腿往中间抵去,分开木姜子的双腿。
木姜子连忙挽着夜非白的脖子,这才稳住了身形。
“刘嫂…刘…唔!”
夜非白紧紧堵着木姜子的唇,狠狠咬住她的下唇,趁着她松口之际,一举进入那柔软的领地。
浑浑噩噩间,情景一变,木姜子迷离着双眼,看着熟悉无比的卧房。
“木姜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作死呢?”
男人微哑的声音回响在脑海中,接着便是昏天黑地的纠缠。
半夜中,木姜子真的哭了,被身上那个还不肯放过她的男人惹哭了。
“呜呜…夜非白,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擅自行动了。”
木姜子无力地推搡着夜非白的胸膛,细小沙哑的哭声更是点燃了夜非白的占有欲。
“你…你真的不敢了吗?”
夜非白抚上木姜子那如樱花般粉红的脸颊,低哑着声音缓缓道。
木姜子连忙点头,哭着求饶,“真的不敢了。”
“反正我不信。”
夜非白直接判了木姜子死刑,又开始在她身上点着火苗……
“啊!!!”
木姜子最后呻吟一声,便晕了过去……
夜非白这才放过她,起身将她抱到浴室清理身子。
问男人如何治理女人,那还不是扛起来扔床上,再好好的慢慢的调教,一定比跟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谈判来得事半功倍。
这不,第二天,木姜子乖得跟只猫一样跟在夜非白身后,虽然那小样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小可怜的模样。
两人坐上车后,木姜子怕了夜非白这个qín_shòu,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自己做决定?”
冷飕飕的话语飘来,木姜子立马回应,“不敢了不敢了。”
夜非白哼了一声,开动车子往俱乐部驶去。
“非白,对不起哦。我是怕我吃那药会让你失望,才会瞒着你的。”
木姜子扣着安全带,小声道。
夜非白看着前方,“嗯。”
木姜子见他面色好了许多,便大起胆子,“其实我进宗家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