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书生面面相觑,纷纷难以置信地看向穆谣:“穆兄?需要去医庐吗?连衡王你也忘记了?”
穆谣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差点露馅,真是危险;嘴上笑着打哈哈:“哎呀,你看我这脑子,肯定是刚才晕那么一下,人都傻了,各位别见怪,缓一缓就好了。”
他跟着一群同袍回到客栈,掌柜为讨好这些未来的朝廷栋梁,特意免去一晚饭钱,以慰劳考生,正中穆谣下怀。
席间,他到处跟人套近乎,还真打听到不少事:
譬如,如今是大越六十二年,是一个穆谣从未听过的朝代。
此处地大物博,物资富饶,男风开放,男子成婚稀疏平常。
这对他来说算是个意外之喜,用古代的话说,他是个断袖,可谓到了个好地方。
其他则是关于衡王,他十六岁助当今圣上平乱有功,十八岁驻守边疆,今年才应召回京,传言他好男色,曾经是万千少男的如意郎君。
穆谣被勾起兴致,问身旁的同窗:“为什么说是曾经呢?”
听见穆谣的问题,桌间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同窗先是抚掌叹息:“据说,衡王聂源枫在少年时,就已英俊潇洒,风采翩翩,京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