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反差让他看得眼珠一片猩红,将她双腿扛在肩上,目光往腿心一扫,已见两片肥厚柔嫩的花瓣正兀自翕动不止,还时不时吐出水儿来,将腿根都打了个透湿。
聂长戈下身涨得发痛,见状也不再忍耐,腰间一沉,已不管不顾地破开穴口,狠狠肏入眼前这片桃花源。
他这根东西粗壮不能言,便是百般温柔插弄进来,都未必吃得下,更别说是这样猝不及防狠顶入穴,嫮宜饶是已被喂了催情的药,也被这一下入得差点断过气去,连声都发不出了,两眼泛着白,无神地望着帐顶,其实又看不清帐顶的花纹,神智仍是一片混沌。
只是身上的感觉却敏锐的不得了,体内作怪的阳物牢牢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内壁甚至都因过度扩张,在隐隐发痛,瑟瑟发着抖,所有细嫩褶皱都讨好地吮吸抚弄着突来的入侵者。
这下意识的动作显然讨好了他,聂长戈爽的低吼一声,却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水磨工夫,用硕大的guī_tóu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处最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