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麽让他舒服,没让他感到任何不适,相反是太多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感到下身那被yù_wàng摩擦过的内壁,敏感得不可思议,还不受控制地吞吐着那炙热的yù_wàng。
受到那湿热内壁的挤压,那紧密的感觉很棒,仿佛要将他全部都吞进去,慕容烨难耐地再次挺动腰,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处,使他再次释放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热液。
慕容烨没怎麽在意,只是抱住他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用湿软的舌在他汗湿的身体上滑动,耐心的安抚着他,停留在他腰际的手滑到他坚实的臂部,暧昧地揉了几下,就托着他的臂部摩擦着湿热甬道内的粘膜。
「啊嗯……不要……」秦厉风喘息着瘫在床上,没有抵抗地承受他的侵入,感受他所带来的炽热温度,并在那强烈的快感里攀住慕容烨的肩膀,当狂乱的情事结束,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54
睡了不知多久。
吵杂的声音跟脑里袭来的刺痛将他惊醒,他揉着疼痛的额头,循声望去,纸窗上薄纱簌簌作响,似是受到强风吹拂,外面只怕很冷,冻得人浑身哆嗦,他不由将脑袋压在慕容烨的胸口,那清雅又温暖的气息骤然像毯子般裹住他……
想要睡去却了无睡意,秦厉风垂下眼帘,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发现身体清爽,预感中的钝痛没有袭来,腰跟下身都上了药,想来晕过去时慕容烨为他上了药,莫名的有些欣慰,跟在云降砂的日子里,那人不停说爱他、不停地抱他,却没为他做过这样的事。
他趴在慕容烨的胸口,杵着下颚望着沈睡中的俊美男人,他安静地闭着眼,睫毛浓密,俊美的面容如同芬芳的罂粟,但额头上的红肿依旧醒目,想起这样的伤还是他弟弟留下,没来由的心里开始发酸,他知道被石头砸到会有多痛,因为他曾深刻的体会过。
小时候去学堂。
因为性格过於沈闷又喜欢独来独往,没人跟他玩只会被欺负,有人从背後推他到水里,用石头砸他,全身都很疼也不会哭,更不会将痛楚告诉别人,他是不善於表达感情的人,或者说凡事很隐忍,反过来说有些懦弱。
真正意义的成长是被弟弟凤萧逐囚禁,及父母过世後被迫离家,到了後来被舅舅丢到柳色楼,要适应这个过程很痛苦,而为了活下去,他知道世上还有比生存更痛苦的事,但既然活下去就要尽量减少痛苦,珍惜喜欢的人,不让他受任何的伤。
秦厉风抿紧薄凉的唇,无声无息地拉开缠住他的手,为慕容烨掖好被子就走下床,酸胀的腿不易察觉地颤了颤,他陡然倒吸口凉气,忙扶住旁边的柜子稳住身体,待那股酸胀消失大半,就不声不响地拉开门。
月亮在天幕上游行。
秦厉风按照白天走过的路线,来到慕容霖的别院,很快地找到他所在的卧房,悄无声息地推开紧闭的门,深黑的眸子盯着床上的少年。
下一瞬间就出现在少年床前!
他优雅地俯下身,撩开遮住少年脸颊的发丝,眼角勾起,盯着熟睡中的少年,他将手上的面具罩在脸上,慢慢地露出了邪恶到骨子里的笑。
气氛莫名的诡异起来。
他轻轻地朝少年的脖子呵气……
慕容霖缓慢地睁开眼,迷茫地望着眼前的身影,视线里渐渐映出张狰狞如鬼的脸,那张脸几乎贴着他鼻子,过大的视觉冲击吓得他放声尖叫。「啊啊──滚开滚开──离开我远点!!」
秦厉风不为所动。
「你再不滚开我叫人杀你──」
秦厉风摁住他,轻笑地冷哼,「那你就杀了我,要杀不了我,我可就要撕了你!」
「你是什麽东西,敢用这语气跟我说话!」慕容霖边手脚并用地推开秦厉风,蛮横地叫着隔壁的冷彦,「冷彦,你给我死出来!」
秦厉风不慌不忙地捂住他的嘴!
慕容霖像被惊吓过头的猛兽张嘴就咬住他的手,狠狠地咬,狠不得将咬碎他的骨头,湿红的血珠从齿缝里沁出,秦厉风倒抽了口气,慌忙甩开像疯狗般的少年。
猝然被推开慕容霖狼狈地撞在柜子上,额头上的疼痛令他狂怒,张嘴想喊人进来,却是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看他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
秦厉风擦去手上的嫣红血迹,蹲下身看着晕厥过去的少年,「你年纪这麽小,到比普通人还要狠,你以後要不敬重你哥哥,下次就不会这麽简单的只是吓唬你。」说完,没在意手上的伤痕,只是心情很好地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清晨的风带着露水般的凉意。
一位身姿挺拔的青年坐在华贵的椅子上,他的面容精致又清雅,瞧上去比女人还要美几分,他的眸子熠熠晶灿,似将漫天光华都收敛其中,那眼尾的睫毛尤为长,似凤尾般卷翘,所以要勾起唇笑便将那双眼睛的曲线勾勒得有些媚,似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他身着袭藏蓝色的锦衣。
那刺绣着暗纹的宽大袖摆流水般垂在身侧,他缓慢地扬起手,端起面前的茶轻噙了口,突然那娇艳的唇荡起抹诡异的笑,似讽刺又似得意。「既然来了,何必躲在暗处?」
话音落下,慕容霖笑眼弯弯地来到他身边,着迷地看着他美丽的面容,「尹哥哥真敏锐,不管怎麽藏都避不过你的耳目。」
「你的额头怎麽了?」尹维澜挑起眉看他……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