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李信先生一开口,口气跟男歌曲家唱泳叹调那样深沉,“你还是小李吗?”
刚才打了电话让人过来收拾客厅的小李面色如常,“走一圈?”
“小情人害羞了?”李先生调笑,如他所愿。
“不小。”
“看起来是不小。”李先生依据那惊鸿一瞥推测道。
“那的话,还行。”对此,小李先生持肯定态度。
“哈哈。”
“就他了?”笑过,李信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就他。”
“儿子,你的聘礼要出的话,有点大。”儿子最近在弄的事,李信没过问,但是帮着开了绿灯的。
其实就算是儿子胡闹,李信也会帮着,但反而不会多问,现在这往真里弄的架式,李信就要多问几句,一个是好知道儿子的度,他掌握下自己的度,另一个,他想确切地从他儿子的嘴里知道,那个人是他的真爱。
如果是,那就是往后他有两个儿子要保护,两个儿子要珍惜,趁早做准备。
“还好。”给得起。
李鸿把他母亲和外祖父母留给他的所有遗产差不多都拿出来当礼物了,李先生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