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和她说一些没了没完的话。”
随后西装裤扣扯下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渝意识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剧烈挣扎起来,林效先没有理会,用单手扯下的西裤带扣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等一下……”
那双手来扒衣服时,沈渝张口呻吟,脸颊上发丝凌乱。
果然停了片刻。
“你有什么好说的呢。”他看着她,“你是个不忠诚的情妇啊。”
沈渝自认了确实如此,咽了口唾沫,润干喉咙。
“你没有履行承诺。所以我想要离开,也无可厚非了吧。”
林效先停了下来。
“被我说中了吧?扯破脸皮本来对谁都不好。”
沈渝被绑着,此刻挣扎也只是自找苦恼,干脆顺服地趴在床塌深处,腰肢弯下了一个柔软的弧度。
“我只是想要一个名额而已。但是,你不能如我所愿。既然如此,就好聚好散吧。”
这个词本来用做情侣,这时候用在这里实在奇怪。
但沈渝已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
果然,林效先笑了起来,本来只是淡淡地一抹冷笑,随即扩展到凌厉的眼神。
“沈渝,你算什么,我是什么。你想离开,就能离开?”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种。
果然还是来了。柔软的rǔ_fáng瘫软在床铺,像铺了一层银光之水。
咬牙之下,沈渝的身体被凹成一个角度,适合他顺利的滑进去。
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如果我愿意,你还会像现在这么舒服?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随后,那把锋利的刀刃戳到了腹部。
男人的yáng_jù就是利器,让她的身体为之疼痛。
即使这样猛烈的摩擦下,沈渝还是不自觉的湿润了,于是又是一波猛烈的攻势。
她难受,她尖叫,她求饶。
一生最屈辱的事恐怕在今夜全部做尽。
林效先不是人,是头狼。咬谁不放谁,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的进攻一轮又一轮。
更欺辱讽刺的是,每当她的灵魂急于逃脱yīn_dào,就被yáng_jù狠狠堵了回来。
疼痛让她不得不强撑精神。
窗外雪下不停。世界一片纯白。
原本精神就不太好的沈渝在最后终于撑不住了,低哑着抽气,jīng_yè射出的瞬间,yīn_dào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林效先终于放开了她,走到浴室洗澡。
迷糊中听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在雪夜显得极为孤泣。
沈渝的上身都是完整的,除了胸口略扒下了一点露出嫣红的rǔ_tóu外,衣服遮额腰部以上的部位。
下身就要惨得多了,血液顺着jīng_yè一鼓一鼓的流下。
chù_nǚ夜没流的血在今日被撕裂到流下。
沈渝把脸深深埋进了床铺,大脑像回放电影一般,那些交集之人一个个闪过眼前。
忽然觉得很累,如果就这样死掉也很不错。
最可惜的是家乡望孙成凤的爷爷。
沈渝的脸色刷白了片刻,浑身黏热起来,汗水一滴滴流下来,不断告诉自己。
明夜一切都会好。
随后陷入昏睡。
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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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女孩(调教)
(
呀咩爹爹
)
林先生的妻子住院了,这是之后知道的,室友逃不了干系,沈渝也逃不了。
她似乎一直都有类似的重病缠身,一旦情绪失控就会复发。
他还是爱她的妻子的。
这么想的时候,沈渝蜷缩在浴室的蓬蓬头下,下身很痛,但没有办法,她需要自己来完成清理这项任务。
至此,沈渝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一点儿后悔了。兴许在某个程度上有些看开了,不论是当情妇也好,还是串勾室友也罢。都只是为了达成心中所想的目的而已。
这本身没什么错。这样的信念让她一瞬间犹如治愈。
倒不如说,林先生给她上了一堂课。
美貌固然是优势的利剑,然而心智在与这些老狐狸相较之下,仍显得十分的幼稚。
沈渝自认和其他人不同,其实也在步入她们的后尘。自以为明哲事理,得益的是自己,其实都只是被当成玩物而已。
可如果再来一次,沈渝还是会选择这样一条路。对象也许不是林先生,那并不重要。
然而要她说,到底是哪步走错了,谁知道呢。自认也尽心尽力的服侍,也不能说得不到回报。
林先生教她抽烟,带她上高级餐厅,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是人人向往的,所以那些赶着上位的情妇并不只是单纯为钱,只是想进入那个世界,改变自身从泥沼中出来的这个事实。
相较之下,沈渝倒显得拙见了许多。她没有那样的远见和眼光——
缭绕氤氲的水雾中,门被打开了,原本照在头顶的灯光消了失,按下照明开关,浴室的光线沉闷了下来。但仍依稀辩得出那双长裤,缓缓迈动步伐,正朝这里走来。
沈渝把润膏放在一边,双腿间的手也抽了出,林先生没有脱任何衣服,淋着水花走了进来,反手将浴门关上,空间因他的到来显得有几分逼仄。
透过朦胧的视线,林先生的身子在沈渝的面前弯下,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在面前蹲了下。
“我,本来是想今天离开的。但是,这个样子有点狼狈。”沈渝开了口,声音几分哑然,“用一下就好,只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