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与叹了口气,穿上裤子走到曲蔚身边,他双手箍着她孱弱的小肩膀,稍稍用力,逼她正视他的眼神,用郑重的语气道:“我沈容与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为表诚意,你以后可以跟我谈任何条件。”
“但是要我放过你,不可能。”他陡然靠近,黑尾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曲蔚的脸颊,然后他狡黠的笑起来,在曲蔚耳边轻声道,“听着,我还很期待和你的下次……”
说罢,沈容与没有再多做纠缠,而是不由分说地拉住曲蔚的手臂,“走,去买药。”
出门前,沈容与又看见了墙上挂的那个黑色吉他包,他经常见曲蔚背着吉他晚归。
“你晚上是出去唱歌吗?”他问。
曲蔚淡淡嗯了声。
“在哪里,要不要我带点兄弟去给你捧个场?”
“不需要。”
“你是真的不知好歹。”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小区门口公园的长凳上,沈容与把药片从铝箔纸里抠出来,然后和水瓶一并递给了曲蔚。
曲蔚把药片送入口中,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早上的阳光还算和煦,小鸟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枝头飞到了那个枝头,沈容与手肘撑在大腿上,盯着不远处正在晨练的老人,蓦地开口道:“跟我一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