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自己也端了一杯,在石凳的另一端坐下,问:“今天吃饭了吗?”
盛骁:“吃了。”
“在里面吃的?”任远好奇问,“他们给你吃什么?”
盛骁:“……”
想来任公子进过派出所,却没进过那道铁门,从小到大不是有人替他收拾摊子就是有人替他兜着。正因没进去过,所以对铁门里面难免好奇。
盛骁圆了他的心愿:“白菜炖肉,仨馒头,喝白开水。”
任远一听,忍不住乐了,大吸了一口奶茶道:“你还吃了仨馒头啊?”
盛骁闷闷不乐:“我打人就不累了么?”
他不仅累,身上还有几处隐隐作痛,但他烦闷倒不是因为要赔钱,而是程金鸣矢口否认是自己袭击了沈俊彬,并且言辞凿凿地声称那几天他都在店里,哪也没去,不存在也没必要打人。
只要想想自己在雁门有多少远近亲疏的关系,盛骁就不难推想,作为历城人士,程金鸣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某条明面上查不到、平日里交往也不多的关系线雇到人,然后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