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监手抄着口袋,听完了一出剑拔弩张误伤无数的乌龙事件——为了不影响盛骁,他几次想笑,硬是咬着舌尖上的一点肉给憋了回去。
情理之中的避重就轻他当然听得出来,但只要是“解释”,就意味着“重要”,盛骁肯向他解释这么久,他实在是再也挑不出这个人一点毛病了。
他想不出这世上为什么还有事物能如此狠心,当真为难这个人。
可他不愿说话,不舍得开口,盛骁在他面前绞尽脑汁地保持形象却又不愿说谎的样子让他看不够,听不够。
对讲机颇有灵性地替盛骁解了围,“滴”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我明白了。”沈俊彬在心中艰难地劝自己见好就收,颔首道,“所以卖房的找到你,你没钱——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本来有。”
对一个男人来说,无论身处哪个年龄段,关键时刻囊中羞涩都是一件无比尴尬的事。他试图化解盛骁的尴尬,轻松地笑笑,说:“小事。差多少,哥给你。”
沈俊彬的语气像是开玩笑,但不全是开玩笑,前两天盛骁叮嘱他“别动脑子”的时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