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谦虚点,六十五吧。
他心中这么想,却不愿说出口,否则别人的夸赞盛骁还能理智地谦虚一番,他一夸,盛骁眉飞色舞,回头孤身一人去上夜班,不免有招蜂引蝶的麻烦。
沈俊彬未开口,盛骁按捺不住,倾身逼近,满脸的无辜和好奇里不知几分真假:“怎么办?说啊!”
午后阳光和人一起朝沈俊彬覆了上来,熟悉的气息先盛骁本人一步,将沈俊彬放倒在沙发上。
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想必这个人的心是玲珑剔透的,且他专攻此道,轻易就将光源折射了成千上万倍,如携千钧之势,令人无处躲避。
沈俊彬被晃得睁不开眼,心里有一间房间,被照耀得锃光瓦亮。
他是跋山涉水的旅人,经历了风餐露宿,捱过了艰难险阻,格外珍视此刻的安好。
就在此间,就是眼前人。
高低上下……是可以一争,但与滚滚红尘人间厮守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沈俊彬懒得再跟他计较,背负顶天立地之责的肌肉也已被摸得束手就擒,迫不及待地花式投降。只余敏感的神经孤军奋战,在滚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