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骁身子一瘫,倒在韩小芸肩上,可怜巴巴地问:“妈,你知道我爸的裤子为什么在我这儿吗?”
韩小芸不明所以:“是呀,为什么?刚才就问你呢。”
“盛骁!”盛腾飞一下坐直,喝止了他的信口开河。
曾经有一年盛腾飞喝多了酒,回到家看见盛骁坐在地上玩小汽车。他酒精上头,一时想不通为什么这小子每天吃喝打滚就能受韩小芸无限荫庇,在家里的地位遥遥凌驾于为这个家操劳卖命的自己之上,再加他潜意识里有“老子儿子”的阶级制度,自觉这个小肉团应当臣服于他,和其他人家的儿子一样跟在爹后面打转,于是一时兴起,叫盛骁给他磕个响头,并许诺明天买何种玩具。
盛骁当时尚小,分析不出“磕头”和“玩具”之间的关系。盛腾飞使出毕生以来的耐心给他解释,循循善诱,谁知韩小芸恰好路过,听到了这一番对话。
这一听不得了了,女人在成为母亲之后,一直到孩子有一定独立能力之前,有一段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