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不太耐烦。
沈俊彬投降了,把手伸向自己腰间的金属扣。
如果他身上有什么盛骁想索取的,他给,什么也不问……至少,暂时什么也不问。
他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衬衣,下丨身更是少得不能再少,平躺在陌生的床上,双手交叠感觉自己像简版的睡美人,任人采撷的意思太重,手放两侧又像永垂不朽。
沈俊彬过去从没注意过自己是以什么姿势睡觉的,眼下怎么躺都不对劲,只得朝外翻了个身。
盛骁紧跟着也翻了身,一只手大大喇喇地伸进沈俊彬的衣摆里。
沈俊彬:“……盛骁。”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两人之间的距离为零时他还是不禁浑身一震,脖子僵硬得无法转头。
身后的人没说话,挪了挪身子,贴得离他更近,灼热的硬物凸起和他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那只手也从他腰间滑到腹部,一路延伸向下,直到将唯一的阻碍往下拉了拉,试图彻底除去。
沈俊彬浑身发烫,心却不免悲凉:这个王八蛋来得也太快了,一点儿循序渐进的礼尚往来都没有,他已经蒙住本心甘愿不明不白地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