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他们说,自己是个很贵重的货色,不能随便在身上留下伤疤。
怪不得……在同伴的身上,经常能看见自己脚底那样的圆形伤痕。
随后,惊讶与紧迫的关切声音才从耳边传来。不同于男人的粗野,这是女性的声音。
奇怪,会所里,好像没有什么女性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吧?
用力的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浅之泆看见了穿着军装的千秋雪正嘀嘀咕咕的搓着自己被戳红的肩膀,也看见了同样身穿军装的兰子健,还有他身边露出观察表情的彭茹芸。
虽然不是警服,但,浅之泆记得,这些穿着绿色衣服的叔叔和姐姐,一样会救自己。
尽管如此,出于对陌生环境的畏惧,浅之泆还是努力的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哪怕身上带着暖意的被子与毛毯掉落在地,他也不敢伸手去捡。
调教师曾经说过,主人没有开口的情况下,绝对不能擅自妄为。
他的习惯,还保持在身处会所的那样,丝毫没有自己已经逃出的觉悟。
毕竟,八年的折磨,在他心底留下的印记不可能用短短的十几分钟来消除。
千秋雪揉了揉已经没有感觉的肩膀,一转头就看见了那像是幼鸟一样怯生生的眼神,还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