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那么一天吧。”罗非帮席宴清浇水,“哎,那个,今天帮你买衣料了,一会儿我给你量量尺。”先前他娘让他量尺,他一提手工费就给岔开了,没量上。他娘说了,明天就得裁,成亲前必须做完,不然就罚他天天扫鸡粪。
“好,等我洗完再量。”席宴清脸上有些疲惫的模样,但一直都是笑着的。
罗非在一旁看着,突然有些佩服起这人来了。直到现在,他都还会时而做梦梦见过去的生活,但是席宴清,好像早都适应下来了。这人自己在一个小土房里住着,屋里打扫得很干净,自己做吃的,自己洗衣服,好像没什么是难得倒他的,哦除了不会打补丁。
“哎,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回去吗?”罗非鬼使神差地问。他见席宴清洗完脸他爹和大哥也过来洗来了,便跟席宴清回了屋里。他要趁这功夫给席宴清量好尺寸。
“不会啊。”席宴清正面看着罗非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现在这样的安排。”
“靠,兄台,你是不是有病?!”感谢从冲水马桶到茅坑的安排?!还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