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但有志者事竟成。
几年下来,大师兄看她的眼神渐渐温柔了些许,如今每次外出回来还会为她带些精致的小礼物。
那抹黑蒙蒙的身影无形之中也渐渐光亮了起来。
直到——她既笄的那天。
宾客满座的大宴上,酒后的爹爹当着江湖上各帮各派的来宾,喜笑颜开道,爱女已到适婚年龄,二弟子念尘与小女柔儿自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很是般配,他俩将择一良日成婚,届时欢迎各位前来道喜。
她听闻有些惊讶,猛然抬头,便见二师兄一副了然的样子,在餐桌那头温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她娇羞的小脸低垂,满心欢喜。
而她未见到的是,墙角那道如夜般墨黑的身影,瞬间冻结如千年寒冰。
墙角那人正是萧墨,他面无表情地立在那一片热闹的呼声外,薄唇抿成一条线,眉毛紧锁,暗沉的眼中没了一丝温度。
嫁给别人?
他不同意。
(作者的话:对于小言,本司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大叔控,男主不大个几岁十几岁我就浑身不舒服。妹子们是大叔控的举个手手呀!)
(五)第一章
出嫁前夜被师兄mí_jiān1
第一章
出嫁前夜被师兄mí_jiān1
“热......恩......银竹,你去把窗子....打开...”一句话说得破碎不堪,伴着旖旎悠长的呻吟声,天,这样奇怪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上官柔不禁脸红心跳,贝齿紧紧咬住红嫩的下唇,简直要羞死人了。
可是,身体热热的,小腹好麻好痒,脑袋昏昏涨涨,太难受了......
穿着厚厚喜服的上官柔躺在卧榻里,小脸布满红潮,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一滴一滴从白皙的额角坠落,沿着脖颈滑进胸口。
等了半晌,屋里响起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是银竹来了吗?
淡淡的龙涎香味传来,冰凉凉的,像入夏的雨,带走了一些些炎热,这味道让身体放松了许多。上官柔欲睁开眼,眼皮却有千万斤重,好不容易挤开一条缝,入目却是一片墨色,她想再看真切一些,却再也使不出劲了。
身体越来越热了,好似一锅水,有大量的柴火在底部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身体被这把火烧得灼热,要沸腾起来了......
“水...银竹...我要喝水...”身上还在不停的冒汗,嘴唇好干,恩唔,银竹怎么还不来,她快不行了,她要死掉了。
上官柔无力的拉扯着身上厚重的喜袍,可那火红的布料就如同一座小山,任她怎么鼓捣也不能撼动丝毫。
谁来,谁来救救我......
龙涎香味的主人靠近了,那股清凉的味道可真好闻啊。上官柔神志不清地想要贴上去。
那人如救世的天王,翻身上了床,剥笋似的三两下解掉了她那套繁琐的嫁裳,随意丢到了地上。
“恩.....好舒服......”身上的小山终于被挪走了,全身只剩下了一条轻薄的亵裤,好凉爽啊...可是,为什么,小腹里又源源不断地燃起团团火焰,恩啊,谁在点火?好辣,好烫,不行了不行了......
“呀——”有两根热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亵裤,唔唔,好羞耻,那是什么东西?
那两根不住地在自己十年来无人问津的神秘地带来回摩擦,亵裤包裹下的粉嫩花骨朵在这样的抚摸下悄悄的绽放。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过,这人是谁?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觉,是二师兄吗?
“念尘哥哥......”红唇轻启,她唤着二师兄的名。
那人听了这饱含情思的叫唤,在花蕊间游走的两根手指突然顿住。
一切戛然而止,上官柔难耐地扭啊扭。
手指下已是一片湿黏,该死的,她以为自己是杨念尘吗?男人似回忆起什么,脸色突变,暗沉的双眸如夜空般墨黑,手上毫不留情地将那条亵裤撕裂,两只粗砺的指惩罚性地掰开了女人那粉嫩的细缝,俯身上去好生一番欣赏,接着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了那晶莹新鲜的肉瓣。
“啊!嗯嗯.....别别....”什么东西咬住了自己的下边?软软的,湿乎乎的,好冰凉,啊啊,真畅快...还要,还要,唔,更多一点...
男人的唇含住花瓣的外檐一阵吮吸,饱满的舌头一遍遍擦过洞穴上方一颗珍珠大小的粉色小肉球,激起香汗淋漓的女人阵阵欢快的低吟。
“啊啊......那里.....”要疯掉了,怎么会这样,身体空荡荡的,像是被人偷偷开凿了一个大洞,好想被粗粗的、热热的东西填满啊......
“啊!”温润的唇忽地含住了那颗挂在洞穴上方的珍珠,如小兽啃咬着食物,百转千回的舔舐,脆弱的珍珠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麻酥酥地涨大了一圈,“别....别这样....好麻....啊....”
待那铁箍似的唇终于松掉了对珍珠的桎梏,上官柔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她不住地喘着气,整个人像是被绑着石头丢进了海水里,快要被淹死的时候又被捞起来了。
“啊!!!”她才不过松懈一会会儿,男人的圆润的舌头居然挤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刺进了逼仄的小ròu_dòng中!
“不......不要......这样啊!”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但忍耐着的粗重呼吸声阵阵作响,他两掌抬高上官柔不堪一握的两条藕似的yù_tuǐ,舌头化身为利刃,毫无阻碍地刺进花心深处,舌苔上遍布的小颗粒摩擦着柔嫩平滑的肉壁,惹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