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不禁弓起身咳嗽,窒息、眩晕混合着快感,季文眼前闪过一道炫目的白光,穴里抽搐似地咬紧了。绞得插在里面的蛇鞭射出来,浓稠的jīng_yè冲刷着娇嫩的子宫。穴里都流出许多水来,居然比平时吹水还要多些,连后面都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夏亦把尾巴抽出来好掌握平衡,把人摆正了靠在浴桶边上。季文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一bō_bō涌上来,叫人浑身酥软。他撒娇一般去抓那坏蛇:“都是你害的,还要再洗一遍。”说着,手指自下往上抚摸那光滑的鳞片,却想不到,那平素连锋锐的石头都留不下痕迹的坚硬鳞片,居然就这幺掉了下来。
季文有些惊慌,草草擦了擦就从浴桶里出去,连身上的痕迹也顾不得了,只是披了件外袍就去找易长。夏亦被放在床上,很快就半昏半睡地摊倒下去了。等易长跟着季文匆匆跑过来,便看到那蛇死了一般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赶紧上前去检查。上下其手了好几遍才放下心来。“没什幺事儿。”易长把这蛇裹进被子里,准备把它搬走,“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变回去了。”他抱着被子卷准备离开:“这段时间要用药,模样也会有些吓人,便先放在我那里了。”季文当然没什幺意见,等那蛇被带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