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了这是什幺地方,夏亦自然也不会以为那单子上还是些戏曲杂耍,他细细看了一遍,最后才敲定了一个:“千里走单骑。”季文心里还有些混沌,身体却乖巧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东西,他实在是被这地方的各种手段折腾怕了,再不敢做些反抗的事情。
入手的是两个小球,季文捏碎外边的腊壳,把里面洁白的膏体塞进穴里,他其实是怕的,这东西药性很长,每次入穴都要七八个时辰才能消下去。这段时间他底下只会不停流水,又痒又疼,简直比鞭子还让人难受几分。可若是不用……等这千里走完,他底下怕是已经烂了。
他苦涩地走到房间一边,把挂在那里的绳子解开一端系到另一边去。这时候,他的玉茎已经开始抬头,底下和后边也痒了起来。季文心里悲哀,若不是长了个和女人一样的地方,怎会叫他落到这种地步?千不该万不该,都只能怪自己不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一条腿跨过绳子,开始坐在绳子上边缓慢地向前走。最开始只不过是些小绳结,虽然对花穴有些刺激,却还能忍,等走到房间中央,也就是他那主人面前,绳结骤然换了个模样,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