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不悦地瞪她,“那可怎么行?”
子惜倒是冷静下来,反问:“为什么不行?”
“还是说…陈姐你背着我和李总商量好价钱,就等渔翁收利了?”
被她说中,妈咪心虚地吼:“不要也得要,你今晚必须给我去,就算是生理期也得去!”
撕破脸后,子惜冷冷地笑,破罐子破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干了。”
说罢,她丢了门卡,转身离去,却被妈咪捉住手腕,大声呵斥:“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识相?真当自己是来体验生活的富家大小姐了?入了这一行就没有回头路,怎么,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呵斥声中冷不防地混入了男人轻蔑的嗤笑。
那人在她的余光中始终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心里一横,她挣开妈咪,小跑到他身旁,故作镇定地搂住他的手臂,努力地平稳自己的声线:“陈姐,我走错了房间,那晚是和这位先生在一起的。今晚,他也点了我的台。”
她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在心里祈求,他能配合。
他阴冷的气场很有震慑力,妈咪脸上愤怒的表情凝固起来,良久,露出牵强的笑,“靳总,对不起,您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