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成就感。
前襟的两粒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少女的sū_xiōng半露,挺翘的rǔ_fáng因为呼吸而不断上下起伏。洁白如玉的颈间布满了汗珠,顺着锁骨往下流,落入胸前的沟壑,洇湿了白色的衬衣,嫣红的rǔ_jiān也若隐若现。
靳承直接把她身上这件碍事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她便一丝不挂地坐在他面前…
子惜觉得很难堪,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垂下脑袋,试图躲开他赤裸的目光。
扶在腰侧的大手一路往上,抓住一只白兔儿轻轻揉捏,手底的滑腻触感让他不由地喟叹,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东西,软得像嫩豆腐,仿佛一使劲儿就会捏碎,可又是那么有弹性,真叫人松不开手。
被他揉得浑身发热,连身下都跟着起了反应,不知不觉分泌出来的液体,弄湿了腿根,黏糊糊的,实在羞人。
子惜按住他的手腕,“别了…”
他吻了下她的肩头,“不舒服吗?”
“…”
他松手,又转移至三角区,摸到一手粘稠,坏笑着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余光瞥见手旁颗粒饱满的葡萄,不知想到了什么馊主意,男人似有若无地挑了下眉,诱哄着女孩儿躺在台面上。
他深刻英俊的眉眼近在咫尺,像是受到了蛊惑,子惜乖乖照做了。害怕着,又隐隐期待着,雪白的胴体微微发颤,纯稚的少女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飘忽的眼神,闪着无辜的水光,楚楚动人。
他的吻印在她的腿弯,顺着内侧渐渐向上,鼻尖充盈着沐浴乳的清香,混着女孩儿特有的气味,宛如催情剂一般,让他神魂颠倒。
只觉xiǎo_xué一阵冰凉,好似被异物充斥着,她猛地紧缩下体,用手臂支撑着上身,看了一眼腿间,脑袋差点炸开…他竟然把葡萄塞进了进去…
他眯起眼睛,指尖还夹着一颗,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处,粉嫩的穴口包裹着紫色的葡萄,似吞似吐,整个花苞被淫液糊了一片,本就稀疏的毛发湿成缕缕,黏在一起,露出白皙的yīn_hù,好不淫靡。
子惜又惊又怕,可他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胯骨,动弹不得,只能软声求他:“不要这样,好不好…”
靳承像是没听见一般,往里塞入了第二颗,然后大大地分开她的腿,低头吻住了她的腿心,舌尖扫过小小的阴核,湿哒哒的蕊瓣,抵着露出一半的葡萄往里推,又含住穴口猝不及防地一吸,将葡萄和花液如数吸进口中…
她的魂魄都要被他给吸干,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极致的快感散遍全身,腿心更是酥麻,只觉汨汨的温热往外涌。
他咬破葡萄,吻住她的唇,将酸甜的味道过渡到她的口中,末了,舔了下她的唇角,低低地笑出声,“怎么哭了?”
她难为情地捂住眼睛,娇声埋怨:“你怎么这么变态…”
他置若罔闻地勾唇,不紧不慢地抽出皮带,拉下拉链,可又等不及脱完衣服,直接掏出肿胀的性器,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虽然够湿,可实在窄小,他进入得有些困难。手指捏住顶端的小肉圆一阵揉搓,听她压抑地哼吟,“你怎么这么紧?乖,让我帮你插松一些。”
子惜简直要被他裸露的言辞给刺激得羞愤而死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说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随着身下的chōu_chā的频率吞吐tiǎn_shǔn,最后咬着她的指尖,直直地看她,眼底凝积着汹涌的情欲。
被他看得害怕,子惜愣愣地咽了口唾沫,紧接着,他用力一顶,失去了重心,不由地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娇气地哼唧,“嗯…太深了…”
热涨感让她的幽穴把他吸得更紧,嫩肉死死地绞着他的硬物,瞬间将他的射意逼了出来。他咬咬牙,按着她的腿根,横冲直撞了几个来回,插得她汁液飞溅,脚趾蜷缩着,两条腿哆嗦不已。
紧致的肉穴渐渐被捅开,里面像是化掉了一般,软乎乎地裹着他,有规律地蠕动着,爽得他飘飘欲仙。
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靳承把她抱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小臂撑在料理台上。
子惜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腿便被他抬起,从后而入,大量的液体被进出的动作带了出来,顺着腿根流下,sè_qíng不堪的水声充斥着耳膜,她死命地咬唇,可还是被他撞得憋不住声,干脆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
他抵住某块敏感地磨来磨去,腿心深处的酸软愈发强烈,她咬住自己的腕骨,呜咽道:
“嗯…不要…停下来…”
靳承低头,细细地啃咬她的蝴蝶骨,一只手伸到前面掌住她的嫩乳又揉又捏,下体的动作时快时慢,像是故意一般,每次快要到那个点,他又退了出来,不上不下地吊着,把她折磨得几近昏厥。
最后,嗓子都哭哑了,他还凑在她耳边威逼利诱着,“乖,你得说些让我兴奋的话,这样才能早点放过你。”
“呜呜呜…什么呀…”
他吮着她耳后的肌肤,低声道:“比如,求求我…”
“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对,是求求我…狠狠地干你。”
“求求你…狠狠地…”
她说不出来那两个字,可xiǎo_xué瘙痒难耐,委实想要,只能委屈地摇头哭泣,“呜呜呜…”
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于是把人翻过来,子惜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