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沾湿了他的掌心,粘腻稠滑。
他一开始还有些生疏,时间久了,自然明白了其中奥秘。
黎莘的身子本就敏感,他又颇有耐心,似乎在看她能到达怎样的程度。
不多时,她便小腹一缩,揪着他身上肌肤,将涌动春液尽数吐露了出来。
那一刻的欢愉是极致的,黎莘停下来,双颊愈加红艳,轻轻的喘着气,身子软似一滩。
祁甄抽出手,透明的液体湿淋淋的润泽了整个手掌。
他置于指尖碾了碾,又凑到鼻尖嗅了嗅,似乎没有什么味道,但隐约的有些淡淡香气。
当真有趣了。
祁甄握住她双腿,将那松垮的裙摆推高到了她腰上,又把这两腿压下,露出仍旧在不停紧缩允吸的花瓣。
这画面格外香艳,淡粉的两瓣蚌肉,内里却是鲜红的,由于春蜜的作用,泛着浅浅的光泽,像个圆鼓鼓的小馒头。
倒是比画上的好看了许多。
他拔弄两下,暗暗想道。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七】(h第二更)
只是这么小一处,要将他尽数吃下去,也颇为困难吧?
祁甄已经压了上来,手中握着那早已胀痛的玉柱,这会儿才觉出几分隐约的期待和兴奋。
应当就是这里了。
他在小小的洞口前探了探,里头嫩肉立时围裹了上来,紧紧的吸允住了他的手指。
待他拔出时,仿佛还有些依依不舍。
黎莘半倚在床尾,身上春光毕露,旗袍被褪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两只娇嫩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rǔ_jiān粉嘟嘟的,像一抹淡扫的胭脂。
她神态慵懒又勾人,半眯着眼,看着祁甄笑:“爷……这才方开始呢。”
祁甄闻言抬了头,见黎莘已撑起身子,双腿勾着他的腰往前一送,将那鼓胀的圆头抵在了入口处。
她没有握这粗硕玉柱,而是抓着祁甄的手,示意他往里头送。
祁甄挑了眉,忽而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书上看了些,就敢来教爷了?”
说话间,那气势汹汹的阳物已经抵的牢牢的,两者间有着莫名的吸力,正催促着他们合二为一。
祁甄心里也蠢蠢欲动。
看黎莘不说话,只挑衅的望着他,祁甄那点胜负欲也被激了起来。
他握住胀痛的阳物,慢慢的挤开了那层迭的媚肉,一寸一寸的往里推进着。
手指感受到的到底和身体不同,若说方才的祁甄更多是看着黎莘快活的话,如今自己也感同身受了。
尤其他每入一些,那热而烫的肉壁救使了劲儿的往里挤压,将他箍的又牢又紧,酥麻的快感直冲下腹,顺着尾脊过电似的往上窜。
说实话,将祁甄彻底包容却是不算太顺利,但黎莘先前到过了一次,身子已经彻底的湿了软了。
当祁甄突破那薄薄的肉膜,重重的撞击在花心上时,她只略一拧眉,很快就释然了。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被填饱的满胀。
倒是祁甄忽而闷哼了一声,面色变的格外奇怪。
黎莘咬着手指,静静的等了片刻,却一直不见祁甄的动作。
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疑惑的望向了祁甄:“爷?”
祁甄沉着脸,眼神中有些许的迷茫和困惑。
他撑在她身上,静静的等待了片刻在黎莘以为他是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竟是起了身,将那物抽了出去。
黎莘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竟是忍不住掩了唇,噗嗤一声笑了。
只见那花径半开,当中甬道若隐若现,一线白浊自嫩肉中缓缓的淌了出来,洇湿了身下的丝被。
原是祁甄初次,没尝过这滋味,一入就泄了出来。
听到黎莘的笑,祁甄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
黎莘忙掩住了唇,露出一双弯弯的眉眼,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祁甄看在眼里,双眸微眯,抿着唇冷哼道:“你这是……在笑话爷吗?”
黎莘哪敢说是,连连摇头,险些没把自己摇成一个拨浪鼓。
祁甄就上前拉下的手,视线掠过她不自觉上翘的嘴角,瞳仁微黯,涌动着莫名的危险。
黎莘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祁甄勾住她的腰,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压过了头顶:“过会儿,爷便让你哭个够。”
黎莘:“!!!”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八】(h第三更)
祁甄说到做到。
说来祁甄不过二十二岁,龙精虎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破身,精气自然充沛。
是以等到初时的不适过去后,他以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现在,黎莘怕是跑不掉了。
祁甄直接将她压住,还没等她说几句求饶的话,那重新蓄势待发的玉柱就熟门熟路的抵住了入口,重重的挤了进去。
一入到底。
黎莘将出口的那个爷字被卡在了半空,化为一道娇媚的呻吟。
祁甄听了,一手抬起她楚楚腰肢,以便自己更深的进入,一手压着她手腕,让她不能着力。
粗而硬的硕物在甬道内来回抽动着,力道又重又狠,一顿chōu_chā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春蜜被搅的噗嵫噗嵫作响,黎莘死死的咬了唇,怕自己叫的太过放荡大声。
所以说,真的不能小看男人。
尤其是小心眼的男人。
祁甄仿佛要将方才的耻辱统统找回来,头先